「你就是夏油傑?」他鄙夷地看了眼,嫌棄地後仰15°,「聽說東京高專招了兩個牲畜進來,另一個就是你吧?」
夏油傑懶得回答他,而是說:「某些鸚鵡,學了點舌,就把自己當人了,甚至忘記自己不過是他人養在籠中的觀賞物。」
「你敢罵老子?!」禪院直哉居然聽懂了他的話,因為家族裡部分不知好歹的傢伙就背地裡笑話他的發色像鸚鵡!
但那群傢伙,有一個算一個的,都在他手下吃了苦頭。
現在,一個不人不妖的東西還罵他,這能忍?!
術式在瞬息之間發動,禪院直哉以肉眼難辨的速度衝到夏油傑面前,一拳砸向他面門!
但出拳至一半,就被抓住了。
夏油傑的手掌包裹咒力,輕鬆抓住對方的手腕,臉上笑意依舊不減。
「既然是鸚鵡,那就要做好鸚鵡的覺悟,狂妄自大地襲擊別人,可不是一個討喜的觀賞物該做的事。」
「你才是觀賞物!」禪院直哉怒吼,掙開他的手,竟從腰側抽出一把長刀。
「卑賤的狗,就該被踩在腳下!」
「咚!」
少年被按在地上,但被按的不是手無寸鐵的夏油傑,而是大放厥詞的禪院直哉。
而按人的,竟然是猩影。
「說人是狗,不禮貌。」猩影一字一頓地說,「要道歉。」
「哦吼。」正在看戲的五條悟心中小小一驚。
猩影的出手速度快到難以捕捉,而且看這地面都裂開了……怎麼又來一個大猩猩啊?
他一個高攻低防的法師,對這種大猩猩真的有心理陰影哎。
「咳!」禪院直哉吐出一口血,想揮刀砍他,但卻發現自己的右臂脫臼了,抬都抬不起來。
「你這披著人皮的牲畜!禪院家不會放過你們的!」
「我道誰家的鸚鵡會這麼自視甚高,原來是禪院家。」夏油傑在他面前蹲下,笑著,但手上完全不留情,竟是直接抓著禪院直哉的頭髮,逼迫他抬起頭來。
「挺好了,金毛鸚鵡。」夏油傑笑眯眯地說,「凡傳承多年的大家族,其掌權者必有大局之觀,否則,滅族只是一瞬之間。
「不過念你是大家族的人,我還是可以給你一點點優待的,你可以叫我名字,也可以叫我狐狸精,我權當這是誇獎。
「但如果哪次又聽見你口中冒出侮辱性的詞彙,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別忘了,我們可是妖怪黑.道。」
說完,夏油傑又狠狠一砸,禪院直哉直接親吻了親愛的大地母親,不過親的力度有些大,他的鼻子都塌掉了。
禪院直哉的腦袋嗡嗡作響,濃烈的血腥味傳到鼻腔和口腔中,酸甜苦辣樣樣都分不清。
「好了,差不多了。」夏油傑站起身,「猩影,你也放開吧,看他這被打傻的樣子,想必也道不了歉了。」
「哦。」猩影點點頭,鬆開禪院直哉。
此時,被禪院直哉甩在後面的侍衛已經趕過來了,看見自家少主被按在地上摩擦,心跳都險些停止。
但看看旁邊看戲的五條少主,又看看據說是大妖怪的兩個少年,他選擇閉嘴,帶著被打到精神恍惚的自家少主溜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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