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這種標記嗎？」賀蘭衍笑意溫柔的看著她，指腹轉移落在了她的唇角上。

對人魚來說，標記是會上癮的。

尤其是容韻的二次擬態剛剛分化不久，更加難以控制這種渴望。

容韻眯起眼睛，舌尖滑過鋒利的齒牙，後知後覺，「你是故意的。」

故意湊過來讓她咬。

「是故意的。」

賀蘭衍和她額頭抵著額頭，鼻尖碰著鼻尖，最後側臉親了一下她的唇，語氣喑啞，「對我的占有欲再多一點吧。」

越多越好。

他們是最親密的伴侶，合該是擁有絕對的占有欲，將對方牢牢的鎖在身邊。

「還不多嗎？」容韻身子往後傾斜拉開兩人的距離，雙手捧著他的臉頰，「難道要我把你綁起來，鎖起來，才算多嗎？」

「都可以。」賀蘭衍想到自己衣帽間金屬箱子裡存放的鎖鏈，「怎麼樣都可以。」

他能說出來，容韻自己都做不出來。

容韻語氣真誠的詢問：「咱們的夜晚生活能不能單純一點？」

「不單純嗎？」賀蘭衍也是真誠的發出疑問。

只是抱了一會兒，咬了兩口。

無論從什麼角度來看，都只是伴侶之間最簡單的親密。

哪裡不單純了？

容韻垂眸看著他們此刻的舉動，覺得一點兒都不單純。

這是奔向危險方向的前奏。

「放我下來吧，我咬完了。」容韻的眼神清亮，拍拍賀蘭衍的肩膀，示意他放自己下來。

「咬完了就不能抱著了嗎？」賀蘭衍不願意將人鬆開，反而將脖子又往前送了送，「那就再咬一口吧。」

「沒有這項服務。」容韻拒絕，不想再掉進賀蘭衍這個巨大的坑中了。

但她也沒有再讓賀蘭衍鬆開自己，而是撇開話題，「你有沒有人魚養育手冊？」

容韻沒有去二次擬態中心登記等級和擬態物種。

星網上顯示的二次擬態是人魚的依舊只有賀蘭衍一個人。

那賀蘭衍肯定有科學餵養自己的手冊吧？

「並沒有這種東西。」賀蘭衍微微搖頭，「你想要知道什麼，我可以告訴你。」

他比一本還需要自己翻動的人魚養育手冊更加好用。

「分化出人魚擬態後，咬人是不是會上癮？」容韻詢問間，眼眸又不受控制的落在咬痕上，忍不住又舔了一下牙尖。

「我不知道真正的人魚會怎麼樣，但我會上癮。」賀蘭衍回答的坦然，目光卻帶著熱切，甚至又偏了偏頭，「咬嗎？」

容韻閉上眼睛，一頭悶在他的胸口，避開這個問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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