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丞相也注意到了大理寺卿欲言又止,躊躇不前的腳步,他知道對方在想什麼,他幾乎沒有猶豫就道:
「宮大人按律法行事就行,不必顧慮本官。」
「白丞相大義!」大理寺卿拱手,隨即朝旁邊人揮了揮手:
「去,將宋姑娘請出來。」
「不!我不要去坐牢!我不能去坐牢!爹,你不能這麼對我,那樣我就全毀了!爹!您不能這樣啊,您怎麼可以這樣啊!」宋晴兒哭著奔向白丞相。
見白丞相寧願閉上眼睛也不看她,她只能哭紅著一雙眼去看柳夫人:
「娘!連你都不信我嗎?娘,我要是去坐牢了,便是證明了清白又有何用?出來了那我還有臉活下去嗎?娘,你就算不為我考慮也要為大哥二哥三哥他們考慮啊!他們有個坐過牢的妹妹,傳出去對仕途,對以後議親都沒有好處!娘!」
宋晴兒聲聲泣血,柳夫人面露不忍,在她想要開口求情的時候,白尋一聲怒斥:
「你有什麼臉面打著大哥二哥的旗號求饒?他們不都是因你才離開的嗎?要不是因為你,他們緣何最後幾天都不肯見你?緣何從此再不關心你?
還有我,我不稀罕所謂的名聲,我也不會為了保全自己的名聲袒護包庇你!我更想要一個真相!
宋晴兒,你為什麼總是意識不到自己的問題!你已經得到那麼多了!你為什麼不能善良一點?!
如果你真的像你表現出的那樣善良的話,如果真是那樣的話,」白尋眼淚不自覺就流了出來:
「這個家何至於四分五裂成如今這副樣子。也好,也好,都是報應!都是我們眼盲心瞎的報應!」
柳夫人聞言身子一顫,想起如今千里之外不知情況如何的大兒子二兒子,似是被驚雷劈過般痛哭昏厥。
白丞相忙扶著人,眼中也難掩悲涼痛苦。
作孽啊!都是作孽啊!
宋晴兒還是被帶走了,容詡在一旁看著,像是看了出可笑又醜陋的鬧劇。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他又無法掩飾心中的那點隱秘的喜意。
終歸對靈兒最好的是自己,能夠成為她歸屬依靠的也是自己。
至於其他人,無論親情還是友情,對靈兒來說都沒有必要。
只有自己,只有自己才是她最後的港灣。
白靈醒過來的時候,整個人迷迷糊糊的。
她看著眼前的床頂眨了眨眼睛,這地方不能說和她家不太一樣吧,起碼也是哪兒都不一樣。
床頂沒有繁複的帳幔,身上蓋著的被子和身下的被面也是沉穩的烏色。
房間裡看起來很空,除了桌椅、書畫和角落一樽流淌著冷香的鶴首香爐外便沒有其他東西。
很明顯,是個男人的房間。
【我這是又穿了?還變成個男人了?不知道長得帥不帥,不對,不知道有沒有十八的嘰,嗯,唧唧復唧唧~】
白靈很有動手能力,然後發現自己還是個女的。
【emmm,筒子你能不能對我好一點,不說開局讓我當個成功男士吧,起碼也不能是個爬床的妖艷賤貨吧?不對!是不是一會兒還有人來抓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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