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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靜坐的洛襄驀然睜開了眼,搖頭道:

「女施主何苦執著?」

朝露最是痛恨他每每說她執著的樣子,那麼風輕雲淡,那麼高高在上。

他修佛要破執,不動妄念,可她一凡人,沉迷紙醉金迷,七情六慾,怎能不執著?

她舉起杯盞,哼笑一聲:

「你不讓我執著,我偏要執著。」

語罷,她當著他漠然的面,淡然的眼,賭氣似地一口飲下了那杯秘酒。

「和尚,現在我和你一樣了。你的每一分痛,我也受著……」酒器被她丟在地上,滾去一邊,打了個旋兒就不動了。

她身姿搖曳,走不穩的蓮步娉婷,纖腰裊裊,跌入他懷中,含著似有似無的期待,摟著他筆直且僵硬的頸,低低道:

「你說如此,我們算不算同甘共苦,又修了一世姻緣呢?」

他身體未曾抗拒,語氣卻依舊冷硬:

「我與女施主,並無夫妻姻緣。哪怕再修百世,亦是枉然!」

好一副鐵石心腸。

朝露莫名地想要哭,卻只覺渴得厲害。

方才那酒她飲得太急,藥力極烈,不一會兒便如潮水一般湧上來,來勢兇猛,可以焚燒一切意志。

身間體內,像是一片荒野,被這一滴滴騷動的秘酒燃起了火星子,然後越演越烈,剎那間對他的渴望如燎原烈火,無法止息。

卻在他無言的注視下,盡數凝結成了萬里冰原。

她心有不甘,在他懷中支起身子,玉臂一展,抱住他的頭,一樹梨花春帶雨。

淚水比身體更燙,隨著衣衫一道滑落在雪色的僧袍上,泅染出一朵一朵至臻至純的白蓮。

如此軟玉溫香,任是千年寒冰、萬年玄鐵,也該化了。

俄而,佛子微微抬手,解開了僧袍。

朝露心頭一動,以為他終是受不住要動情,豈料隨著她肩頭一重,她的心又沉了下去。

他褪衣,只不過是將自己的僧袍蓋在她身上,掩住她一身冰肌玉骨。哪怕春光再是誘人,在他眼中,與紅粉骷髏,無甚分別。

「你這和尚如此無情,我今日死了,也是因為你不肯救我。」朝露捂著心口,大口喘息著道,「你口是心非,你一派妄言!」

「我何來妄言?」他皺了皺眉,清澈的目色纖塵不染,突然問道。

她玉指輕點,抵住他開口的唇,眯起柔情的眼眸,貼著他的面,大口大口吸納著他不斷呼出的濁氣。

她與他感同身受,她這般難抑,他也定好不了多少,卻能一次次強硬拒之,不動如山。

反倒是用這般悲憫的目光俯視著發作的她,正如睥睨眾生一般。

她冷笑道:

「你說佛道慈悲,不生分別心,你卻根本不在意我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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