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們兩家對家裡女兒算是不錯的,請了女夫子教識字,可這樣的人家畢竟是少數,整個京城滿打滿算也挑不出三十家來,更何況凌國的其他地方。
女子能讀書識字的畢竟是少數,雖然想法有些殘忍,但是小妹讀書識字的可能性確實微乎其微,且可能這麼多年,小妹除了田間勞作,甚至連出門的次數都能數得過來。
看著婆母隱忍又歡喜的擦拭著眼淚,兩人心裡忍不住的更加為小妹難受。
她們只是被那個女子煩擾而已,就已經如此的難熬了,可是小妹卻獨自一人流落外面吃苦受累,原本錦衣玉食捧在手心呵護的人本該是她啊。
小妹的命太苦了!
林婉蓉看著她親自根據人品家風挑選出的兒媳婦,淚眼蒙蒙的看著除了遠在外地還沒返回的小兒子外的家人,重重的點了點頭,「我們一起對她好,把她這些年受的苦楚一點一滴的補回來!」
溫潤和溫文兩人對視一眼,看到對方眼中同樣的擔憂。
娘盼小妹回來的心情他們懂,因為他們也是如此,可希望越大就怕失望越大!
娘已經承受不了再一次的打擊了,如果不是的話,他們年輕還能等,可是髮髻斑白的爹和娘還等得到小妹回來嗎?
兩人有志一同的看向另一側安安靜靜坐著的爹,從進來到現在,爹一句話沒有說,可明明爹才是話多的那個人吶。
爹的擔憂和難受,一定不比娘少,只是家裡已經有人痛苦、難受、哭泣,他就得穩在那裡才是。
一個家就和河面上的一條船一樣,必須有個沉穩的掌舵人,其他人可以有情緒有脾氣,爹不能,他得保證這條船安全無虞的在河上行駛,保證其他家人的安危和生活,哪怕他才是最痛苦的那個人。
溫潤見淚流不止的娘和自家夫人,不忍道:「前些日子冷霄和楊昭長子楊榮軒對上,楊榮軒被逐外地,其中原因自然不會像傳言只是為了打壓酒樓那般簡單。
但不管怎樣,酒樓是冷家人開的,定在二十八開張,我們去那裡說不定能見到小妹,娘說了小妹不認識她,我們先觀看觀看,別貿貿然驚嚇到小妹了。」
溫文立馬反應過來,大哥這是怕娘白歡喜一場,忙附和:「大哥說得對!爹娘,二十八那天我早早去定個位子,我們全家人在那吃一天,就不信見不到小妹!見不到小妹也沒事,還可以像店小二打聽一下啊。」
不管酒樓的菜好不好吃,他們都要在那吃,反正吃東西是次要的,查看虛實才是正事。
身形消瘦的溫太師銳利的雙眼瞟了眼長子和二子,又不著痕跡的落在自家夫人身上,緩聲勸道:「大後天就是二十八了,日子過的很快,你要是等不及,這兩日我陪著你在冷家宅院外等著?說不定能遠遠見一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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