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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在看見陸溫喬穿著浴袍和謝陶共處一室得那麼自然的時候,一個正常人就該早早地跑了,還會等到做完了、看見睡衣了才假惺惺介意嗎?

第一次是喝醉了,勉強算個藉口。那麼昨晚呢,他主動勾引的模樣近在眼前,又算個什麼。

陳樂箏動了動嘴唇,費勁地把話圓回來:「我知道你是什麼人,知道你的人品,你肯定不會出軌,也不會讓我做小三的。」

陸溫喬的眉頭反而越擰越深了,他微微低頭緩了一會兒,忍不住笑了,才說:「是嗎,我看未必吧。」

他挽了挽衣袖,轉身前用調侃的語氣對陳樂箏說:「我聽別人說,你在我出國之後,說過不少我的壞話來著。是他們在污衊你?像污衊你考不上大學一樣?」

這話才是真正猶如一道驚雷,把陳樂箏弄得差點心臟驟停,因為他真的偷偷說過陸溫喬的壞話。

可他絕對不希望陸溫喬能聽見哪怕半個字——既然都是些違心的話,只是為了打腫自己的臉充面子,當初為什麼要說呢。

陳樂箏看著已經沒人的房門口,心慌意亂地去了裡面的浴室進行洗漱。

他滿腦子都在想,陸溫喬是從誰那裡聽說的自己說了他的壞話。在同學聚會上,他喝醉之後,難道對那些同學說過什麼嗎?還是在陸溫喬剛去美國之後,當年的自己在班裡散播過什麼不好的言論?

陳樂箏整個人都很混亂,最後只能想起同樣去了美國、和陸溫喬成為了朋友的沈躍。

也許他當年確實說過什麼,被沈躍聽見,然後才在輾轉之中被陸溫喬知道了。

洗漱完後陳樂箏緩緩走出了房間,外面靜悄悄的,清晨的陽光透過薄紗窗簾灑了進來,他眼睛四處看著,很快就看見了正坐在餐廳里的陸溫喬。

陸溫喬仿佛在欣賞落地窗外的江景,見他來了,才回頭看向他,並抬起手指敲了敲桌面。

餐桌上擺放著兩份早餐,一份是陸溫喬已經開動過的,另一份則放在了對面。

陳樂箏就是再緊張,再想逃避,也立即識相地走過去坐下了。

畢竟,這樣有慈心有愛心的債主不多見了,還會給床伴提供早餐,至少不叫人餓著,不重蹈昨晚讓陳樂箏餓著肚子挨了那麼久的覆轍。

陳樂箏看著面前擺著的一杯黑咖啡和碟子上的麵包,一時間沒有下嘴。

「想明白了嗎,」陸溫喬說,「我要是不是單身,你以後就真的不來了?」

陳樂箏已經拿起那個抹了黃油的貝果,往嘴裡塞了一口,咬下去就覺得有些噎人,連忙往下大灌咖啡,又被苦得吐出了舌頭。

他猛地咳嗽兩聲,就這樣皺著臉看著陸溫喬,心裡也被苦明白了:「如果是這樣的話……我真的不來了,還是直接還錢給你吧。」

陸溫喬點點頭,但先問道:「吃不慣?」

陳樂箏低聲說:「沒關係,吃一吃,就吃得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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