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並立而出,齊齊拱手應聲,「屬下到!」
凌湙最後望向文屬幕僚團,點名,「王越之、胡濟安,隨軍文墨貼士。」
二人激動的站了起來,聲音微顫,「屬下遵令!」
都是跟了他近十年的人,在建設大後方邊城時出了許多力,當時人少不夠用,他們一個蘿蔔一個坑的被摁在位置上無法騰挪,每有戰事便只能看著別人上,早羨慕眼讒的不行,等這個機會等了許久,如今總算是如願以償了。
凌湙知道他們渴戰的心情,從他們各自帶出能接替者開始,凌湙就在找機會放他們出戰,也是給他們累積戰功的機會,如此將來論功行賞,才不會有服眾之憂,更不會被指責是靠論資排輩上的位,他們有實力掙軍功,只不過是把機會讓給了別人而已,所以,這也算是他們這些年來在後方默默支持他的一種回報。
所有人都目光炯炯的望著凌湙,就聽他最後道,「我們這次主打敵軍中軍帳,主力圍剿大王子一派,周邊小帳內的王孫帳,所過之處盡皆絞殺,不要與合圍過來的敵騎纏鬥,一輪衝鋒之後不迴轉,不給敵騎反打的機會,記住,每一輪衝殺即刻走,後有收割軍在,先頭騎陣引兵數沒有定額,不必擔憂後續騎陣的收割情況,我要的是快打快結。」
十二萬兵,真要規規矩矩打,己方這邊便要準備相對應的兵力,甚至更多的兵力來支撐整場軍事纏鬥,打起來短時日根本結束不了,而朝中那些人的眼睛,會不錯眼的盯著這裡,甚至會覷機來收一波戰損福利,凌湙並不覷以最壞的心思揣摩那些人的心態,因此,只有速戰速決。
當然,他也可以選擇不打,就縮在境內看涼羌敵騎來來回回作樣子叫陣,許他們在自己的地盤上撒尿耍威風。
凌湙垂眼:不可能!
天佑十五年冬,臨近年末,境內百姓都開始準備年貨的當口,凌湙率輕騎五萬,趁雪落封路之機出了州城。
所有騎兵身上都裹了輕裘,懷裡揣著烈酒,和曬乾的鹹肉干,連馬嘴裡的嚼頭,都是炒熟的菽豆。
凌湙有錢,卻不像時下的領軍者那樣置宅納女搜羅珠寶,他就給麾下的兵將使勁搗鼓裝備,搗鼓能在行軍中儲存的乾糧,肉的素的連帶乾鮮蔬菜,水一衝泡就成湯的蔬菜包都給搗鼓了出來,當然,這些東西也帶來了相應的商機,那些跑長途的押運商隊,就很愛這些小料包,配方牢牢的攥在手裡,一年年的帶來不菲的營收。
作為第一輪衝鋒將,勢必承擔著開局必勝的心理壓力,凌湙並不交予旁人,而是自己領了一路萬人軍,靜悄悄的摸到了敵軍駐地五里處的陡坡下。
秋扎圖帶趙圍,領一萬刀營兵做第二輪衝鋒,延後凌湙半個時辰的路程,縮在距敵軍駐地十里外的雪窯子裡。
最後的一波衝殺,會在敵軍有了防備中進行,因此,凌湙給留了近乎一半的兵馬,令袁來運、季飛塵和陳圖,分三個方位,各領一萬兵衝進收尾。
五里的間距,是能看見營地升起篝火埋鍋造飯的灶煙的,凌湙讓兵馬窩在雪地里,等斥候打旗,待看見特有的旗語後,手一招就翻身上了馬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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