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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畿就像一艘即將沉沒的大船,船身看著還在水面上,可船甲已經滲了水,一點點在往下沉。

大佬的目光集中在易爆易怒,只管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太子身上,腦中閃過所有的謀逆之舉,皆定格在一個人臉身上。

是時候了!

武景同沒有等到襲爵旨意,北境卻等到了換帥聖裁。

兩虎沒有爭起來,那就再來一個局,在有涼羌大軍壓境的前提下,他們就不信那個狡封詐得的荒原王,敢在境內妄動起事,那逆賊之名他戴定了,屆時,這又封又褫奪王爵的朝令夕改之閒言,便冠不到當時同意給他王爵的大佬頭上。

好臉要面的名宿望族出身的大佬朝工,可不想冠以失察禍亂朝事之名,如此,犯禁遭除名之不義之舉,便得由益得者來犯,他們迫切的希望凌湙能「鬧一把」事,如此,才能解了他們被矇騙的怒火。

剛回到京,還沒來得及喘一口氣的寧翼(凌譽),就迎來了一道看著就在要他命的聖旨。

往北境收兵權,以監軍之名,實帥權之職。

凌譽當時就沒站穩,腿一軟就跌坐回地上了。

而他此時有了屬於自己的府邸,門頭掛著寧狀元府字樣,可事實上寧侯府那邊並不與這邊往來,寧振鴻和寧振熙下學寧可繞路都不往這邊過,府學裡被人打趣連眼皮都不帶抬的,引以為榮之類的話被二人當成侮辱。

寧振鴻已經被接二連三的變故,弄的頗有處變不驚的氣勢了,從凌湙封王的消息傳出來,他就扶正了自己能吞下雞蛋的下巴頜,不再糾結今生與前世的不同點。

總歸五叔在他心裡的印象一直強橫彪悍,今生早於上一輩封王的時間點,定然才是他本來就有的實力。

父親身故,祖父癱瘓,被寧振鴻解構成了,凌湙封王路上阻礙失障的前提,前世那麼艱難的封王路上,定然有他不知道的事情發生過,其中他父親與祖父動手腳的概率極大。

寧振鴻自己也不清楚具體感想,面對母親日日對五叔的咒怨,他繃緊的小臉上,與實際心頭上的感想並不相同,一邊受孝道折磨,一邊又受內里先知折騰,知道定數與命數的浩劫,有時候並不以人力改變,於是,在學業上的用心程度,時常因心緒而上下起伏,與寧振熙的優秀相比,便顯得他平庸了起來。

他上輩子是受蔭封作的官,一個破虛職受盡嘲諷,這輩子深知侯府局勢,愈發覺得讀文無用,奈何沒有弄武天份,煉了小十年也只夠強體自保,遠達不到上陣殺敵資格,有時候從嫂子那邊得到大堂哥寧振雄的消息時,說不羨慕都是假的。

前陣子寧振雄來信,說他正式入了邊城軍,五叔親口調了他城門衛的職,許他入了甲一衛的騎兵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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