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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骨子裡的賤性,就是對太容易得到手的東西,產生一種廉價的輕視心理,明明鄙夷的要死,卻為了維持形象,而裝的彬彬有禮,溫和可親。

獵人捕獵,都是這麼高高在上,望著獵物在他們的視線可及處,左突右跳,裝乖賣巧,逗猴似的將之當成悅己的節目,不到厭棄時不會抬手摁死。

姜天磊從立於城牆頭上迎接他們時,就暴露了其內心的自高自傲,哪怕後面再表現的儒雅有禮,也脫不了他生就高人一等的優勝心態。

他目下沒有折節相交一說,他的行為舉止間,都透著想要受到崇拜追捧,奉之為主的傲然之色。

他矜持的談吐里,透露出的意思,是讓人擇高枝而上的自信。

他是高枝,然後他把所有來拜訪者,都類比做禽。

禽,牲之物,出生就低人一等,自然該任由他來驅策。

凌湙一指扣在案桌上,反套路言情文里怎麼說來著?

高端的獵人往往以獵物的形態出現在人前,蕭嬋在已經成為獵物的評定下,若反轉成獵人形態,是不是就有了勾人一探的欲望?

重新梳洗妝扮過的蕭嬋,不服氣自己的表現被斥,大半晚的不睡覺,一腳來踢凌湙的房門,本想恐嚇一番,結果迎門便撞見燈火下靜坐的少年,一雙幽幽眼瞳抬眼望來,含了冰似的淬進心裡,直激出她一身冷汗,如炸了毛的貓似的,驚跳欲跑。

「回來!」

本欲待天亮再找人來叮囑的凌湙,見這鬼祟女人既來又跑,當時就出聲制止,一張口就帶上了強烈的壓迫感,定身似的讓人不敢再動,後脖頸的汗毛根根豎起,似有刀割臨頸一樣的,危機罩頭。

蕭嬋不自禁的屏住呼吸,待反應過來時又馬上惱羞成怒,扭頭瞪眼,「大膽,你竟然敢用這種語氣跟本郡主講話,誰給你的膽子敢命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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