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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支叛民首領旗下,能拉出去擺個戰陣的,不足四萬數,那幾個小頭目跪在府前階上哭訴,竟是之前與武家軍一戰損耗過大,痛失約兩萬眾,要不是他們跑的快,可能都沒命回城。

凌湙就是設計那一戰的幕後指揮,自然知道那一戰的由來,相對於打完了還懵逼的叛民首領,他更清楚內里冒充叛民的武景同,在這中間起的離間挑撥之計。

就是在江州使面前,演了一出財帛動人心,準備監守自盜、背信棄義的反間計,讓多疑的江州使調兵鎮壓,讓不知情的叛民首領以為對方要過河拆橋,最後武景同再跳出來猛澆一桶油,戰火自然迎風漲潮,一發不可收拾。

之後才有了,那三個叛民首領急急找鄂魯求援的事。

凌湙現在是這座城的主管者了,他望著跪地求饒的幾個小頭目,眼泛寒光,「倉庫在哪裡?斂來的金銀寶器又在哪裡?但敢說一個字的謊,我要你們死。」

突峪望著呈上來的兵員冊,雖然臉色不好,卻忍著氣的與凌湙商量,「塬日鉉,把這冊上的兵全部拉出去,本王就不信這幾萬人碾不出一條回西炎城的道。」

凌湙連眼神都沒給他留,跟著領路的小頭目往藏糧藏寶處走,「也炎將軍戰死,我部損失慘重,你要我空手回去向王孫大人交差?突峪王子,我不像你有羌主爹當免死金牌,我孤家寡人一個,沒有能力和令人刮目的倚仗,我不敢就這麼回城,我怕王孫大人的雷霆之怒。」

說到怕字,卻隱含了一種嗤笑與不屑,而跟在他身邊的涼族鐵騎,則用沉默支持了凌湙的說法。

戰敗之兵逃逸回城,留給他們的後路,只有以死謝罪。

想要活命,就得帶著足以買命的錢糧,換一個以功抵罪的寬恕。

凌湙此時的言行,更符合他們大眾的利益,因此,沒人搭理突峪這合理的建議,都當他是自私自利的小人。

連親舅都能推出去,為自己爭取活命機會的人,有什麼信用可言?

都當他話是放屁。

凌湙看到了堆積如山的糧草,爛成條的錦綢被襖,以及成箱子的金銀玉器,叛民首領刮地三尺收集來的財物,足以養活這座城裡的老弱婦孺,然而,他寧願擺爛掉,餵蟲鼠,也不拿出半點濟民。

那一瞬間,凌湙對著身側領路的小頭目們,泛起了陣陣殺意,手握刀柄,攥出青筋,牙齒咬的繃緊腮幫,露一出皮笑肉不笑的模樣來,「好、非常好,好的很。」

小頭目們以為他是滿意的誇獎,卑躬屈膝的連連謙虛,「您隨便取用,只要高興就行,可千萬別與我們一般見識,我等只求一條活路,望小將軍回城與王孫大人好好說道說道,收我們為麾下,當牛做馬都可以,都可以……呵呵!」

凌湙放鬆手部筋絡,一根根活動著手指,眼睛在幾人緊張不安的面上轉了一個來回,攸爾一笑,點頭,「放心,拿人錢財與人消災的道理我懂,王孫大人面前,定代為解釋求情。」

幾人感恩戴德,迅速整治了一桌酒宴,竟是魚肉滿桌,美酒歌妓俱齊。

讓人心裡更蠢蠢欲動的想殺了。

凌湙冷臉入座,突峪本還一副不樂之態,在財物與美食、女人送到眼前後,迅速改換了姿態,和其他人一樣,很快進入了暢飲享樂的美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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