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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便不耐煩道,「快自己戴上,讓我先試試效果。」

凌湙先套了兩隻手上去,寬鬆的能夠自由出入,顯然那掌握鬆緊的機擴,就在套於脖頸的那個圓上,一旦束上,人便失去了行動力。

「那郡主是有意中人了?我族王子挺不錯的,人長的應當附和你的眼光,而且他此次也來了西炎城,郡主就沒看過他?」

蕭嬋緊緊盯著最大的那個圓,見凌湙始終擺弄的不往頭上套,便急的上前幫忙,嘴裡卻有意無意道,「意中人算什麼東西?本郡主是要嫁去江州當皇后的,等五皇子過了江州,那邊就會扶他登位,江州富碩,有享用不完的綢緞金銀,一個小小的羌部王子,有什麼資格敢來求我?哼,不自量力。」

凌湙眼神攸爾凌厲,望向蕭嬋,「郡主這話怎麼敢與我說?就不怕?」

蕭嬋挑眉,手指劃了一下氈帳,「怕什麼,你能逃出我這裡麼?呵,你逃不出,便是我今晚玩死你,你看有人來替你討公道麼?一個孤癖子,誰理你。」

凌湙點頭,肯定了她的說法,「你說的對,沒有人能夠從你手中救我出去,我似乎只能聽你擺布?」

蕭嬋還沒意識到凌湙的稱呼,已經從郡主變為了你,一心想將帶有機擴的圈往凌湙頭上套,甚至上前親自動手,欲壓著凌湙的頭往裡鑽。

只她的手還沒碰到凌湙的腦袋,就眼前一花,天旋地轉間耳邊聽見一道機擴聲響,再反應過來,卻是自己的雙手和脖頸,被三個圈給套上了。

細細的金屬鏈瞬間收緊入肉,疼的她眼淚驟然噴涌,嘴巴一張就要慘嚎出聲,卻突然那聲音被堵回了喉嚨,卻是張大的嘴裡被一塊布巾塞了個嚴實,正是之前她用來擦刑具的東西。

蕭嬋整個人跟雷劈了似的,定住不動的望著凌湙,卻見這親自被她挑來的人,一改之前的謹慎,挺直了腰板立定在她面前,眼顯兇狠凌厲,像夜色里逐食的狼般,嗜血氣撲面而來。

凌湙踱步在桌前觀望,拎起一根滿是尖刺的藤鞭,上面血跡尚未清理乾淨,腥臭味甚濃,之後又拿起一盞油台,看了半晌點頭,「郡主這折磨人的法子,是真多,之前我在宿帳里見過的那兩人,想必就是郡主的傑作了,先用藤鞭抽,再滴入滾燙的松油,那傷口因為油性附著,什麼藥也凝固不了血跡,如我沒猜錯,郡主故意留著那兩人性命,倒不是突然心慈手軟了,而是想讓他們自己親身體驗一把,生命逐漸流失的感受,蕭郡主,我說的可對?」

蕭嬋嗚嗚跺腳,轉身欲往帳簾處跑,卻叫凌湙甩出的油盞,給砸的滾到了地毯上,諾大的帳內,聲音都傳不出帳外,凌湙點頭,一步步走至匍匐著欲遠離他的女孩面前,「你這裡的毛毯要比那邊的宴賓處厚一些,想來是為了不讓外面人聽見這裡的響動,蕭郡主,你想的非常周到,真是太方便我動手了。」

凌湙是少有對女人生出厭惡排斥感的,一般而言,再蠻橫不講理的女人,都有一個可化解戾氣的機會,多數也只是一時的任性,遇到明事理的長輩引導,很快便會長成個嬌俏可愛的樣子,真惡毒拿人當玩意的,蕭嬋是他僅見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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