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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十年前那場大戰,被造黃謠消失了一個禮部官後,這小十年來,無論大小戰役,禮部那邊就跟死了一樣的,除了往北境發一發例行文書,再沒人敢往北境來,婁俊才倒成了北境官面上的代言人,有什麼需要禮部出面搞兩國邦交的,都交由他來代表,混了小十年,倒混了個禮部郎中銜,主打料理北境對外官方聲明這塊的事宜。

由於這小子的文憑,哦,就是走的內推,而非實打實科考進的官,他的官途也就只能到郎中了,侍郎位是別想了,升不上去。

凌湙讓他往朝中發函,詢問兩國交涉條件,對方以百姓為質,朝廷不出點血,怎麼可能叫人白將人頭往回送?

你想當傻子,我偏要提醒你。

然而,婁俊才信函發往朝中半月余,到將出兵之日,都沒有等到半個字的說法,主打一個推諉、糊弄。

那邊的盤算打的那叫一個精明,點兵登城,武大帥的兵力勢必得展現在朝中眾人眼裡,是兵強馬壯,還是這些年對外展示的外強中乾,只要往北曲長廊線上一拉,真正的兵將底細就會為所有人知,且由點及面,哪怕只往外拉五萬,也會叫人揣測到北境內藏兵的真正實力。

凌湙讓武大帥按兵不動,以贖買百姓條件未達為由,拖延發兵時間,而他這邊暗渡陳倉,先將兵力往荊北西邊調,雖也不至於做到完全掩藏行蹤,卻至少能在涼羌反應過來之前,起到一個出其不意的震懾之舉。

朝廷讓北境動兵,江州細作便進了荊北,武大帥再以條件未達為由延長出兵時間,那在荊北西面的涼羌部,就會將注意力放在兩邊的交涉上,江州豪族要引大戰,耗朝廷財力,必也要給涼羌王族開條件,有這幾方拉扯著動向,凌湙只要將沿途的探馬細作全剪了道,是有可能真打一個措手不及的勝戰出來。

現在搶的就是一個時間,婁俊才被他委以重任,負責以書信往來的方式,向朝廷索要有利於武大帥出兵的條件。

不能明知是坑,還要跳,一定要讓朝廷把態度給出來,而江州豪族那邊,會為了戰爭能夠打起來,促進這種條件的達成,如此一來,凌湙就更能確定下一步棋怎麼走了。

武景同帶著他的前鋒營三千眾,在離邊城不到五里的地方追上了凌湙。

而凌湙在拉著兩萬兵往邊城去的時候,快馬已經發往了邊城,令邊城提前點兵,隴西三衛則由他路過時點齊帶上,如此,等他到了邊城後,所有人馬都已經扎在了邊城門外,陣列整齊的等著他了。

一行人並未入城駐留,凌湙只簡單的與殷子霽說了說補給線的問題,打戰打的就是錢糧,朝廷那邊指望不上,且凌湙也未曾指望過別人,好在這些人他早為擴大地盤這一日做準備,邊城的儲備加上隴西府的儲備,足以支撐前期消耗,只要不打持久戰,且用不著向武大帥報銷軍需。

武景同望著龐大的軍隊,自動將己方馬騎併入凌湙陣下,他來的匆忙,軍需方面壓根沒想到安排,一時撓著腦袋慚愧不已,後行途半中時,特派了探馬回并州,找武景瑟要補給。

凌湙倒是不差他這點子人,但人來了就是態度,兩人並驅往漠河西岸趕,那邊正進入秋冬枯水季,卻也正是四季中最後一季的水草豐茂季,涼羌牧馬牛羊隊,會聚在一起放養,若趕的及時,倒能摟一鍋肉回來給戰士們開葷。

沖天的煙塵甩出十里地有餘,快馬行兩日兩夜,到月牙湖休整,埋鍋燒水,麼雞正領著他的刀營等在湖邊,見凌湙打馬奔來,豎著馬鞭跳起二丈高,遠遠的就露了兩排白牙,笑的一臉癲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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