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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個安全,是指他個人有自保能力的安全,而不是別人施捨給他的假安全。

紀立春與他打過斑禿山一戰後,有一日吞吞吐吐的告訴他,接涼州大將的聖旨前,有人給他傳過口令,叫他到了涼州後,幫一把凌家女眷,若凌家老太太有所請,就儘量滿足她、幫助她,哪怕她有不合情理的要求,都一定要照著她的話去做。

凌湙讓他見了凌老太太,蒼老到行將就木的模樣,實實震驚了紀立春,等兩人對過話後,經描述與傳口令的習慣,凌老太太很肯定的告訴凌湙,找上紀立春的人該是中書門黃彰派去的。

凌老太太一臉複雜道,「我家老太爺曾說過,中書門上左持令黃彰,最擅借刀殺人。」明明就是想要設法弄死凌湙,卻遮遮掩掩的叫人給她帶話。

笑死,他憑什麼認為自己有能弄死這個孩子的手段?他自己要沒顧慮,直接派人來殺就好了,拐著彎叫人傳話示意她,倒把自己摘的乾乾淨淨。

這孩子一路上的凌厲手段,有眼睛的當都看到了,現在怕是又忌又惱,已經生出萬千殺意,派了黃彰找人動手,可黃彰偏又是個不肯落人口舌把柄的,自然要再轉一道彎,用另一隻手過濾一把他的用意,這樣一旦事發,他就能一推二五六,當個蒙了冤的委屈人。

端打的一副好算盤。

凌湙當時只是笑著點了個頭,沒作任何表示,紀立春倒還有些坐立不安,生怕凌湙以為自己是被人收買了,急急要解釋,卻被凌湙搖頭制止了。

因為凌老太太給了他一張表,上面羅列了當朝幾位大人族內的商業版圖,都是三四品以下的文官集團,一二品大員的把柄,凌老太太仍然握在手裡。

凌湙當然知道她的防備,在不能確定那個孩子已經安全的情況下,凌老太太不敢完全將東西交給他,怕他過河拆橋,不管那個孩子的死活。

他記得那份家族商業版圖裡,有一個四品官黃銘焦,目前任保川府府台,而保川府隸屬荊南區。

拿到凌老太太給他的名單後,凌湙總算知道京畿里為何會出現無相蠱了,荊南,就是左姬燐的老家啊!

黃銘焦的背調關係里,最硬的一個人就是黃彰,他的親大伯。

凌老太太當然不可能給他如此詳細的背調關係表,而是凌湙在看到荊南兩個字時,直接拿去問了左姬燐,通過左姬燐的口,才知道這個黃銘焦背靠著誰。

一府府台,從他就任時,當地豪紳貴族,就已經在想方設法的調查他背景了,若是個從底層考上來的軟柿子,那就架空,若也是個氏族大家裡出身的,那就利益共享,所以,歷朝歷代的清官為什麼會成珍稀物?形勢啊形勢,要麼同流合污,要麼被坑致死,能活到青史留名的,不是本人夠強,就是當時的朝局有利於他發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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