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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大人,這個稱呼他值得。

邊城的採購隊在擴大,殷子霽怕油坊建好後菽豆供應跟不上,找齊葙給他組了八支馬隊,分往隴西府外四個方向的村落去收菽豆,覷著跟凌湙匯報油坊建造進度的時候,問了下跟百姓直接收菽豆的價格,得到了與心裡一樣的價錢,三文。

雖然知道凌湙大概率是這個答案,可真當從他嘴裡聽到的時候,殷子霽仍然小小感動了一下,是認真的給凌湙行了個先生禮,敬服的嘆道,「某格局不如你,公子要辦大事,卻能忍下與民爭利的功利心,只這一點,便叫某慚愧,公子,殷子霽心悅誠服。」

自來成事者初期積累資本時,都是蚊子腿也不捨得放過的,凌湙的作為明顯有壯大之感,卻從始至終沒有要讓百姓為他買單的意思,殷子霽縱觀前後史書,就未見過這樣的人,因此,內心裡的震動不可謂不深,與齊葙更是袒露了自己的觀點,只待時機投合,便與凌湙行了主僕之契。

齊葙與他是一個意思,凌湙倚重他,將手上所有兵力交予他統管訓練,就是刀營里的幾個,見到他都先生先生的尊敬著,這意味著什麼,他非常懂。

可凌湙這麼撒開手不管兵事,也實乃分身無術,有了煤,鑄兵之事迫在眉睫,可煤也有用於民生,他又不是全然無知,既然知道就總想著替這裡的百姓改善一下生活,於是煤球煤爐子應孕而生,再有一直說的砌窯燒磚的事,因為條件有限,只能先建最原始的土窯。

先在地上挖一個圓形大坑,就地取材,用岩石塊打好土窯的基礎,留出燒火口、裝坯出磚的窯門和窯頂排煙的若干煙筒,再砌好大肚型窯身,外圍堆土,打牢夯實,一個最原始簡易的磚窯就建成了。

這種窯經不起多燒,且還不能上去就使煤燒,煤火太旺,燒一窯就塌,所以,這種原始土窯只能柴燒,等出兩波磚後,再扒掉用燒出來的磚在地面上重砌更為科學講究的直輪窯,只要能建出直輪窯,一日的磚量就能上萬,那答應百姓們的房子也就指日可待了。

他現在完全陷在土建隊伍當中,恨不得一個人劈成兩個來,因為本身不是學的這個,自己都是在摸索當中進行,要不是記憶夠好,他都不能憑隻言片語和腦子裡的圖結合。

這裡還得虧的一個人出現,就是秋扎圖的族長,凌湙答應了要去見他,結果到了城南就走不脫,生生過了見面時間,天黑透了才陡然想起還有一個重視的人沒見,忙跳上閃獅就往城東厭民地跑,半路上遇到來尋他的秋扎圖,他一頭一臉黑煤灰,模樣髒亂狼狽,秋扎圖本還有些難過,覺得無法對族老們交待,明明說好了時間兩方見面,結果凌湙沒來,生生叫人起了被輕視之心,族老們本就有心結,這下子,更不願聽他說凌湙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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