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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城的時候凌湙就見識過醃胡蘿蔔, 當時就被其金貴的價格震驚過, 沒料入了邊城, 這裡竟然被人當成了胡蘿蔔種植地,供著北境三州的大小店鋪,那所謂的江州特產, 壓根就是奸商們搞出來的噓頭, 就是為了炒個物以稀為貴罷了。

江州水足, 種這個並不費力,種子撒下去,保其土質濕潤,溫度適宜時, 一季下來收穫豐盛, 根本算不上稀罕。

可邊城是什麼地方?人飲水都得交個水稅,糧食自給都不能,卻被這些人拿來種,這種專供金貴人食用的「稀罕」物。

這東西它就是新鮮的煮著也不好吃, 種在城西那塊最好的田裡,當寶貝似的全天有人看護,防城南城東的百姓去偷,就連灌溉的水道都獨開了一條,比給城南城東百姓的日常用水還金貴,那兩處百姓的常用水,竟然是從這條水道里流過的下水。

人比物賤。

凌湙知道的時候都給氣笑了,一直在想著怎麼把那處胡蘿蔔田給搞掉,特別是看到那兩門百姓,連餐裹腹的食物都難有的時候,過一次那塊胡蘿蔔田就咬牙切齒一次。

尼瑪種什麼不好,種這種餐前小菜,墊個肚子都嫌它不實在,等著,爺遲早把這塊田翻了種糧食。

這麼一來二去的,他沒有顧得上翻它,他們卻主動跳出來把那處水道給掐了。

怎麼說呢?就挺戳中凌湙下懷的。

害,他不想把自己塑造成打倒資產階級的土匪樣,之所以選擇先動最窮最亂的兩門,只是因為這兩處,許給些微好處就受指揮,容易攪動,且付出的代價最少。

殷子霽覺得他本末倒置,在動搖另兩門的立足根基,是因為他還不知道,凌湙其實非但不願給另兩門許好處,更打著收繳他們手裡固有資產的主意,瓦解掉他們在邊城高人一等的待遇。

最好的田在他們手裡,最好的山和水都在他們手裡,連城中店鋪都是他們的,糧鋪、藥鋪等民用所需都在他們手裡,合著他還得哄著他們服管,聽調度?到底誰求誰啊!

所以,相對來講,他現在已經是在給那些人緩衝時間了,他們若有眼色,就該知道下一步當怎麼做,才能最大限度的保住資產,不被收繳。

他帶人加入邊城,是來好好過日子的,又不是帶人來拆邊城,搞一把破壞就跑的,當然能不動刀兵,就不動刀兵,他想當個講理的人。

奈何時不我待,這年頭講道理太浪費口水了,凌湙搖頭笑眯眯,一招手,就叫酉一把跳出來說話的那人帶進了隨意府刑所。

那人縮著腦袋,被兩排杵著殺威棒的護衛嚇的噤聲不敢動,也沒有之前說話的勇氣,凌湙坐在上首的椅子上,大尾巴狼似的問他,「你知道什麼?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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