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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的一營頭領,沒有敢這樣跟主子耍小脾氣的吧!

這麼一行想一行追,卻突然被前方整頓的陣型吸引,只見剛還一字長龍緊追不捨的羌騎,此時竟列隊整兵,威赫赫的十人一排,舉刀咄咄往前沖,嘴裡的呼嘯號子似的衝上天,吁著馬往前奔去。

這衝鋒的陣勢一出,凌湙就道不好,拍馬驅出了殘影,他身後的麼雞等人也迅速打馬跟上,各人在奔跑中都抽出了長刀,便連凌湙,都從馬側將長刀抽了出來,邊往前跑,邊吩咐,「甲一斷後,其餘人按陣型站位,刀陣,衝鋒。」

凌湙並不常領刀陣衝鋒,有麼雞在時,基本都是麼雞打頭陣,他從旁督戰,或最後協助收尾,除了要給麼雞立威,也是因為僅止目前為止的大小陣仗,皆用不到他親自領陣。

他聲一出,除了麼雞,和不明所以的甲一,其他幾人瞬間提起了百般精神,振奮的眼光泛紅,跟著凌湙後頭,嗷嗷叫著就沖往羌騎後衛,如一把凌遲的刀般,瞬間撕開後尾部分的騎兵陣型,直往前列隊陣里殺進去。

趙圍趕離了王聽瀾,回頭帶著府中私衛攔截羌騎,兩方短兵相接,一個馬戰來回,趙圍這邊就陷入了羌騎的包圍之勢。

他府中的私衛也有百人,分由他跟大哥趙紹統領,前半隊五十人,為救王聽瀾折在了月牙湖邊,後半隊跟著他做接應,一個對沖,死傷過半。

這當然不是他們武藝稀鬆,而是因為馬匹和武器的優劣拉開了距離,短兵相接,刀硬者勝,而他們手裡的刀抵不上羌人的彎刀,一經接觸,斷裂者紛紛,直接叫羌兵的彎刀砍過了手臂直到頸項,自然便死傷慘重,困如淺灘上的游魚。

就在他們心生絕望,拼死抵抗之時,羌騎後尾突然生起騷亂,然後,一支著青布粗衣,外覆軟皮輕甲的隊伍出現了,砍瓜切菜,又如箭離弦,一舉破開了羌騎防衛嚴密的陣勢,收割頭顱如夜叉,血濺四野,飄起漫天蓬勃霧氣,如雨淋般,將羌兵的滿脖子鮮血撒進人眼底。

凌湙領頭,橫刀立馬,哽著心中的一口氣,對著前方擋路者直劈過去,麼雞和武闊排兩側舉刀削向偷襲者,助凌湙一往無前直衝陣心,後隊梁鰍和酉三四六更揮刀不輟,一把一把的收著漏網之魚,甲一斷後補刀,眼睛盯著勇往直前的凌湙,一股熱血直衝腦門頂。

擋路者死!

此時,他想不出更好的形容詞來描述此中場景,卻覺整個身體熱血燃爆,只想跟著前方勇武的身影,挑落周遭一地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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