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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雞回時,當天正好是兩府揭匾之日, 鼓樂舞過一輪, 簡簡單單的鬧過一陣後,凌湙親手將匾上紅綢扯開,露出正氣楷書「垂拱堂」和「隨意府」兩副匾額。

他站在垂拱堂前, 望著跟了自己一路的人馬, 以及好奇立於遠處觀望的城中百姓, 慢慢道,「以後,這裡就是城內新的辦事衙了,更細緻的分類, 門前都掛有指引牌,有不懂的,不認字的,可找內里著統一服飾的侍者詢問,城內大小事務,不羈微末,都可來此找相對應的辦事窗口詢問解決,門房邊設有公示欄,並有專門講解的辦事員為你們解惑,規矩細則都已羅列其上,感興趣的稍後可自行研究,總之一句話,這裡以後就是你們尋求公道之處,也是我為你們設的平權窗口,機會擺在這,有沒有人敢試,有沒有人願嘗,都隨你們便,我不強求你們的擁護和推舉,當然也不需要你們的愛戴和感激,我做這些,只是想讓自己過的省心,想讓周遭的氛圍變的輕鬆自在,路給你們鋪了,願不願變,肯不肯變,你們自己思量,嗯,就這樣。」

至於隨意府那邊,他只是笑著指了一下,「那是我的住處,連著前院的刑所,一併歸我管理,我呢,隨意慣了,有些事不大講究,有些事又很愛計較,沒辦法,刀在我手裡,一切規矩我說了算,犯了我定的規則秩序的,翻著懲罰規章自有評判,但如果惡大到了需要我出面之時,那就不好意思了,我的刀下不隨意留人命,懂了麼?」

所以隨意不是隨的你們意,而是隨我意。

殷子霽在旁聽的嘴角僵硬,兩副題字被凌湙寫出來時,他就好奇的問了原因,垂拱堂那邊,單聽就是想走仁義愛民之舉,都是一些收攏人心的細微處,小到夫妻打架和離,都有詳細的分家條款,若真按著上面的細則執行,可能都不需要一年,邊城的百姓就該齊齊往凌湙身邊站,做個指哪往哪的好後方。

可隨意府的解釋一出來,殷子霽就和現在豎著耳朵聽的百姓們一樣,高溢的情緒刷一下就涼了下去,伴隨的是緊張到發麻的脊樑,頭頂上剛還溫暖的太陽,立即變成了冷嗖嗖的冰霜,罩的周身冷熱交替,忽感人生艱難。

當然,跟從前比起來,現在的艱難不及從前萬一,圍觀的百姓們在緊了口氣之後,忽然舉手歡呼了起來

蛇爺帶人開始發福餅了。

他現在算是重新給自己定了位,隨意府大管家,垂拱堂那邊是徹徹底底的交給了殷子霽。

凌湙在隨意府偏廳招了麼雞問話,一頓狼吞虎咽填飽了肚子的麼雞,這才拍著胸口大大喘出了氣,一盞茶順了腸胃,這才給凌湙說了他辦差的經過。

小涼山那裡等著接頭的韓府護衛長,叫麼雞帶著人全給剪了,之後他們悄悄順著密道摸進了明威將軍府,如凌湙猜測的那樣,韓泰勇的小外室帶著一對兒女占了主院,明威將軍府徹底被韓泰勇清理成了自己的私宅,內松外緊的派了許多私兵,麼雞帶人摸進去時,那外室生的一對小兒女甚至以為他們是新招的府中護衛。

麼雞按著凌湙的吩咐,在成功綁到人後,將一張字條貼在了寢室窗棱上,上書,「韓將軍夫人有請小夫人及其子女一晤。」

做計策時,殷子霽提了一句,「那外室身邊必然有服侍之人,待發現她與孩子不見後,必然要發動府中護衛尋找,若麼雞他們叫人發現了行蹤,後續追兵也是難纏。若再發生打鬥,必有礙後續時間門上的銜接問題。」

於是凌湙就給了麼雞一張條子,正室夫人派人來抓丈夫養在外頭的女人,並囂張留條宣告,按人之慣性思維,那些護衛會張惶將消息往涼州遞,麼雞這邊自然就不會有人來追,齊葙就等在通往涼州的半道上,等小外室被帶走的消息傳進涼州府,韓崝也正好接到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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