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邸報中提及,平西縣因祭河神引觸百姓反抗,驚動長廊衛紀立春奔馬來查,意外撞見玉門縣十里亭處的通羌交易現場,之後一翻打殺,這才找出內藏私礦的事,至於秦壽和登城,內里隻字未提。

紀立春和秦壽的矛盾,北境有名有姓的將士基本都知道,所以不存在紀立春會替秦壽遮掩一事,那就只有夸秦壽做事乾淨,沒給玉門縣縣令留下把柄,韓泰勇對此很滿意,失財事小,牽涉事大,陛下的秉性朝中盡知,與私礦有觸的,一律都會嚴懲,能這麼幹乾淨淨的從玉門縣私礦案中摘出去,叫他對秦壽更加放心。

唯一令他始料未及的是,秦壽會死在自己駐守的城門外,那樣迅速而又悄無聲息,竟是顯得過於兒戲了些,說這其中有凌家罪子的手筆,他更相信是武景同一手策劃的。

他身為北境三大主將之一,自有京畿消息來源,凌家全員女眷流放出京的消息,早半年前就登了邸報,若武景同嘴裡的小五就是凌家罪子,他想不出凌湙憑的什麼撈的錢財,還能讓武景同如此深信。

這在他看來有些匪夷所思,除非凌湙身邊有高人指點,否則憑他一個失去了家門庇護的罪子身份,都未成年,有什麼本事能讓那麼多人圍著他。

韓泰勇甚至懷疑那些東西,是武景同打著凌湙的名義暗渡陳倉,下一趟江州,總該帶點什麼回來,武大帥天天哭窮,派其子去江州名為相親,實為串聯幾個豪富商賈私斂財物,也不是不可能,他以己度人,就算與武大帥常把酒言歡,也不相信他真的清廉無私。

文人科舉,與武將殺敵,為的不都是那些黃白物麼?端的再清高,說的再廉潔,其實都殊途同歸,為財為權。

他只要抓住了武大帥斂財的證據,遞報朝庭,盯住了齊葙不叫他去涼州壞事,等陛下派監軍來查,就可以讓武大帥忙到顧不上他,等他將武景同到過登城的痕跡一桿子抹盡,誰還會知道武景同是他賣的?再不濟,他也能有寬裕的時間整理家產,帶上外室子女棄涼州而逃,有突震的交情,涼羌總有他一席之地。

兩手準備,分批計劃,總能有他一條活路,至於凌湙這個被人拉來擋視線的黃毛小兒,不足為慮。

果然,第一路探馬回報的消息里,沒有兵馬調動的跡象,搞得韓泰勇還奇怪的嘀咕,以為那個報信的親衛死半道上了,不然不至於連齊葙都沒反應。

武景同一開始就隱蔽掉凌湙在登城內搞事的行為,沒料竟成了解他和齊葙兩邊險局的關鍵點,而韓泰勇差就差在,沒和凌湙正面打過交道,也沒有在他到登城前,就離開的隊伍詳細數據,導致裡面少了四百人馬都無察覺。

凌湙一路馬不停歇,急跑直衝月牙湖,麼雞領著他的六人小隊暫時充了前鋒斥侯,先他們一步往前探路,避免撞上小股的羌人騎兵,到底也進了涼羌界內,小心無大錯。

這麼兩日一夜後,他們終於靠近了水聲潺潺的月牙湖,麼雞已經帶人踩過了點,此時迎上前對著凌湙道,「周圍沒有大批量的人足馬蹄印,車軲轆印也沒有,突震不會是沒走這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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