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然知道田旗有看脈的本事,然而那傢伙狡猾的緊,從來不留隻言片語,讓他連探也無從探起。
凌湙歪頭起身伸了個懶腰,故意往藏人處踱步晃蕩,邊晃邊覷著那些人急退找尋隱身處,眼裡閃著嘲弄,嘴中卻輕描淡寫道,「嗯啊~要不說我運氣好呢?他畫了燒,燒了畫的,總會遺漏一兩張叫人藏了,呵呵,秦將軍,你不是疑惑紀立春為何與我熟麼?因為呀~我能帶他發財,他也願意聽我調遣,你呢?秦將軍,你要與我撕破臉皮,狹路相逢勇者勝?」
秦壽臉頰抽了抽,硬生生擠出一絲笑,繼而漸漸出聲大笑,「哈哈哈……凌小郎好本事,我就說英雄出少年,你一看就非同一般,從進城時開始,我就知道,你非池魚,也對,凌太師的後人,怎麼也該不墮了他的文首之風,凌公子,我們沒有仇怨,有財當然可以一起發,前頭是我這個帳房弄錯了,你原諒他老眼昏花,我可以擺酒替他賠罪,咱們完全可以握手言和?」
凌湙不置可否的踱著步,逗的那些藏兵奔如老鼠,他卻半個字不再提礦脈圖的事,反道,「那我的車隊、糧草,以及那二十萬兩銀車……」
他終於親口承認了那些東西的歸屬,報一樣,那帳房就哆嗦一下,等巨額銀車數額出來後,那帳房眼睛都直了,定定的望著他,卻見凌湙朝他齜牙,一副小人得志樣。
秦壽也揪心,可一想到田旗的礦脈圖,便生生按下了肉疼,咬著腮幫肉道,「東西是凌公子的東西,人當然也是凌公子的人,我們能有幸招待一場,就是緣分,凌公子,那圖……」
凌湙搖頭,「不急,我東西太多了,真開出一個礦點來,我弄不走,秦將軍也當知道,好東西弄不走時的那種心情,當真叫人夜不能寐,寢食難安啊!」
這夾槍帶棒的話,秦壽是邊聽邊臉抽搐,然而,他還得當沒聽懂,邊聽邊點頭,「是啊是啊,凌公子可真與本將軍是同道中人,我們指定能把酒言歡,抵足而眠。」
凌湙心頭立時泛起一頓噁心,斜眼望著秦壽,「秦將軍不必急,你這些年從田旗處撈的銀子應當還沒花完,礦嘛,又不會長腳跑了,早開遲開都在那,倒是秦將軍胃口太大,田旗那帳本上,可有一半孝敬了你,嘖,比之我撈的這點蚊子肉,秦將軍就別眼紅了,畢竟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啊!」
秦壽根本不關心田旗下場,凌湙能夥同紀立春找到他的礦,就說明他完了,那之後的孝敬也自然沒了,他恨不能立刻重新開一個礦出來,至於帳本,只要把凌湙和武景同都誆在城內,在挖出另一個私礦後利益同擔,他們就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了。
武景同最後幾乎是沉著臉出的將軍府,凌湙則一路哼著小調,心情顯然不錯,望著他的臭臉,也還能端起笑哄他,「少帥?這就憂心上了?害,權宜之計罷了,不然咱們今天,可不容易能從將軍府里出來哦!」
「那礦脈圖是怎麼回事?小五,你當真有那圖?」武景同憋不住,回了兩人住所關了門就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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