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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湙之前那麼愁,蓋因紀立春的嘴裡沒有一句中肯的評價,玉門縣的百姓又諱言這位秦將軍,導致他無從判斷,定位秦壽的為人,只能在心裡一遍遍的推導秦壽的脾性。

是見面就奪財,重兵壓陣,不讓他有開口之機,還是先禮後兵,容他舌燦蓮花掏帳本,總歸都得取決於秦壽本人。

不單是一句雁過拔毛能概括的。

他得保證自己在被奪財之前,掏帳本之後不被滅口。

他是帶著帳本來藉機發財的,不是揣身上當催命符,給自己招災的。

凌湙毫不猶豫的說出自己的計劃,搖著手裡的帳本對武景同道,「最好有與他單獨說話的機會,城門處不是要挾人的好地方,否則我之前不會愁成那樣,武景同,他見了你肯定會出言招待你,你別客氣,帶上我一起去,憑我倆的身手,甭管他身邊有多少人,必然能順利脫身。」

這就是有身份的好處了,但凡紀立春與秦壽能坐一桌喝個酒,他都用不著計算在城門口的存活率。

帳本不用過期作廢,他財失一半,會得心絞痛,帳本用了福禍相當,且有一大半可能會被滅口,怎麼安排都是對他的心計考驗。

吃什麼不能吃虧,幾乎成了他的人生圭臬,如果秦壽是個雁過拔毛的貨,那凌湙就是掀地皮的扒犁,性命之前必謀利。

武景同都被他搞錢的勁頭震驚了,仿佛之前被逼的過不了登城的憋屈是假象,一但身邊有了助力,那賊膽見風漲,連帳冊這種要人命的東西都敢拿。

敢情他一直藏著兩手準備,就等自己上勾了。

武景同簡直不知道他這腦子是怎麼長的,一步一算計,步步在挖坑,就沒有當個與年齡相符的稚嫩少年。

太愛操心了。

「說了我會帶你過登城,你只跟著就好,這麼與人鬥心眼,小心長不高。」武景同無奈的摸了摸凌湙的腦袋,有點子心疼。

他家與凌湙一邊兒大的侄兒,還只知道傻吃傻玩,而凌湙卻已經在為自己的人生做打算了。

真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兩人正低聲說著話,柵欄滾木擋的嚴嚴實實的城門洞開了,得得的馬蹄聲傳來,一人正驅著馬閒適的晃悠到陽光處,露出一副與傳言裡截然不同的面孔。

凌湙忽一下子心就沉了下來,要不是怕長他人志氣,他都要贊一聲,好個貌俊儒雅的武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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