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湙搖頭,「有心算無心,那叫老槐的見你就憋著壞,沒事,回頭他怎麼弄麼雞的我就怎麼弄他,你當年能取代他,我如今就能炮製他,背靠大樹,也得看看這是顆什麼樹。」發財樹求的是財,他只要有能搖動這顆樹的財,買一個樹下的小瘤子容易的很。
那老槐在自己的地頭都不敢把蛇爺祖孫弄死,還要借他人之手,怎麼看都是個假借虎威的狽類,這種人怕他個鳥。
季二跟旁邊聽著,眼中灼光閃爍,是真的開始正視起了凌湙這個人,拋開他的背景,就他找人辦事的這個利落勁,以及不惜錢財的大方,就值得人與他來往。
怪道麼雞整天五爺長五爺短的,這是個把自己人當人用,而不是當物件使的仁義之主。
季二,「五爺,這小乞丐怎麼弄?放不放?」
凌湙這才想起還有話沒聽完,他此時正坐在蛇爺肩膀上,季二開口,他就居高臨下的對上了小乞丐討饒的臉,「後來呢?那什長家的小媳婦吊死了沒?」
蛇爺只知道孫子著了道,卻沒來得及打聽內里的具體原由,這會兒也跟著凌湙對上了小乞丐的臉,「怎麼?這中間還有什麼故事不曾?」
那小乞丐哭喪著個臉,焉嗒嗒道,「那小媳婦當時是死了,可是後來又活了,不過現在是死了,死透了。」
麼雞去了紅樓,平時熱鬧非凡的煙花地陷入一片死寂,整條街面上的行人都繞著那塊走,麼雞叫人帶著從側門進了樓里,卻發現裡面掛滿了白幡,他人是傻,有很多詞也聽不懂,但不代表就分不清形勢,似這種給死人操辦的場面,詭異里透著不尋常,當時他就要跑。
五爺曾經教導過,在陌生地弄不清周邊情況時,好奇容易害死貓,走為上策。
然而引他來的人將側門鎖了,他想翻牆,卻是沿路都沒有找到能攀爬的落腳點,那牆上為了防賊還插著竹削的蔑片,尖的能將任何想闖空門的蟊賊戳死,他是學了些功夫,但還沒自大到一個空翻就飛出去的高度,這麼一耽擱,就叫太陽落了山。
夜裡的紅樓更加寂靜,麼雞在樓里搜了一圈,連半個鬼影子都沒見著,等到後半夜餓的不行的時候,樓里開始有人哭有人走動更有人唱戲。
凌湙常常笑話麼雞很傻很天真,有著非常純直的性子,這種人最大的優勢就是不信邪,俗稱膽大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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