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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鳳清韻一口氣沒松到底,他很快便意識到,自己那口氣松得有些過於早了。

便是眼前什麼都沒想起來的龍隱,也足夠他喝一壺了。

被人面朝下按在床上,腰窩上又被人澆了一捧酒時,鳳清韻整個人都是懵的。

微涼的觸感刺得他一激靈,陡然想要起身。

身後卻在此刻響起了一道不帶絲毫情緒的聲音:「跪好了。」

鳳清韻心頭一顫,尚未來得及動作,下一刻,比酒液炙熱百倍的唇舌驀然壓下。

「嗚——!」

鳳清韻突然渾身一顫,回神後突然前所未有的激烈掙紮起來。

然而似是早就料到了他會掙扎一樣,龍隱的手就那麼死死地按在他的小腹上,固定著不讓他動彈。

鳳清韻只能咬著牙,像砧板上的魚一樣任人宰割,一時間屋內只剩下了什麼人舔吻飲酒的細微水聲。

那一刻,鳳清韻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尊供人使用的酒器,這種物化一般的臆想讓他驀然紅了耳根,心理上的衝擊竟然比生理上還要濃烈三分,惹得他心下發顫,一時間連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可就在這時,屋外卻傳來了什麼響動,隨即一道含著困意的稚嫩童聲在門外響起:「爹爹……?你和哥哥在屋裡幹什麼啊?」

「——!」

鳳清韻驀然咬緊了手腕,淚水瞬間淌了下來,原本只是佯裝出來尋覓刺激的背德感突然在此刻攀上了巔峰。

這可不是先前在幻境中於慕寒陽的葬禮上鬧得那一出,畢竟慕寒陽在他心裡才算得了什麼,根本當不得亡夫的名頭。

可眼下……鳳清韻卻感覺自己好似當真亡夫屍骨未寒,遺腹子不過垂髫,便因花期欲求不滿,而和小自己整整幾百歲的郎君滾上了床一樣。

他一時間被恥意臊得咬死牙關也不願意開口,偏偏那人卻在此刻從身後探出了一隻手,掐著他的下巴命令道:「前輩,說話啊。」

這小王八蛋……

鳳清韻含著淚驀然閉了閉眼,半晌才壓下聲音中那股哭腔,強忍著羞恥道:「爹爹沒事,寶寶繼續去睡吧……」

可說完之後,他又不知出於什麼心理,又補充了一句:「爹爹和哥哥只是在聊你父……父親的事……」

龍隱聞言一怔,隨即妒火驟起——他竟然還敢提那死人!?

小鮫人聞言不疑由他,揉了揉眼睛應了一聲後便乖巧地回屋睡去了。

祂剛一走,鳳清韻便睫毛微顫,咬著手背一下子哭了出來。

和記憶盡在時,遊刃有餘到恨不得將他每朵花都折磨得狼狽一片的龍隱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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