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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覆蓋期間,那潮水般的衝擊非常人所能承受。

對於血契的承受者來說,一次又一次的沖刷帶來的並非是疼痛,甚至可以說和疼痛絲毫不沾邊,可那種靈魂被不斷撕扯,好似要被拉扯殆盡的感覺並不好受。

眼見著鳳清韻的臉色逐漸發白,幾乎連自己的花萼都要托不住了。

龍隱見狀忍不住停了片刻,蹙眉要移開自己的手腕:「緩一下?」

可他的話落在鳳清韻耳朵里似乎並未激起任何漣漪——此刻的他渾渾噩噩到已經聽不明白龍隱在說什麼了。

龍隱見狀只能用行動來判斷鳳清韻的狀態,他剛把手移開一點,血順著手腕就要往下滴。

方才白著臉半晌沒有反應的鳳清韻見狀卻立刻有了動作,只見他安安靜靜地湊上前,探出舌尖舔了一口龍隱的手腕。

殷紅柔軟而濕熱的舌尖滑過流著血的傷口,那幅樣子不像是想讓傷口儘快癒合的心疼模樣,反而更像是害怕傷口癒合,因此急不可耐的精怪。

龍隱見狀呼吸一滯,隨即忍不住暗罵了一聲什麼,眼看著鳳清韻為了那一口血幾乎要撞在他懷裡了,他抬手掐著那人的下巴,當即把他的臉抬了起來:「繼續,還是緩一緩?」

鳳清韻聞言終於舔了舔嘴角,而後慢半拍一般將那朵花再次遞到了龍隱滴血的手腕處,整個人因為這個動作徹底靠在了龍隱懷裡。

他用那雙漂亮得天下有名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那點血,剛舔過血的嘴唇格外鮮亮,像是撒嬌一般小聲道:「……不要停,繼續。」

話里話外像極了床笫之間的私語,是個明眼人都能看出鳳清韻的狀態不對,失去理智的他,此刻本質上不過是一株因為開花,而興奮得恨不得立刻便把獵物吞吃入腹的血薔薇而已。

可龍隱見狀不但一點也不害怕,反而一笑,抬手再次把手腕移到了花蕊之上。

滾燙的鮮血再一次澆在花蕊之上。

在這一古老而原始的,剔除舊契締結新契的過程中,最痛苦的人並不是鳳清韻,而是遠在另一邊,重傷未愈的慕寒陽。

沒人知道那將近半個時辰間,仙宮正殿之內到底發生了什麼。

仙宮眾人只知道正殿內不斷傳來不詳的氣息,而他們的慕宮主卻不允許任何人進入。

白若琳就那麼一言不發地守在殿外,死死地攥著長樂劍,冷著臉看著遠處的正殿。

「小師叔……」剛剛面壁思過過的花盈再沒了往日的風采,小心翼翼道,「師尊他是……是在因為師叔之事而難過嗎?」

「難過?」白若琳收回目光,抱著劍冷冷地看向她:「你覺得仙宮上下配為師兄難過的人,加起來一共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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