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娘娘的話,原本是還有一個月,奴婢聽說皇上提前了些,定在半個月後。」
「這倒是不遠了。」惠妃冷笑一聲,巴不得越快越好,她見不得貴妃那副趾高氣昂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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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鉞剛回到太極宮,不知想到了什麼,忽然又轉身朝著另一方向走去。
他獨自來到暗牢里,面前這地方烏黑昏暗、狹小逼仄,只靠著一盞油燈微微照亮著。
四周的空氣似乎都降了幾度,牆上有斑駁的血跡,在狹小的里,更添了幾分陰森寒冷,讓人看了忍不住遍體生寒,空氣中散發著一股桌木腐朽和鐵鏽的味道。
鏽跡斑斑的鐵牢里,昏暗的牆角處下,正坐著個渾身血跡斑斑的人,渾身上下,唯有一張臉尚且還能看看,只是那臉因著終日不見陽光,略顯蒼白,髒亂的頭髮披散下來,遮住了他半邊臉,雖只露出一隻眼,可那眼神滿是冰冷陰翳。
他手腳皆被厚重的鐵鏈禁錮著,他動一下,鐵鏈便發出一陣哐當、哐當的響聲。
祁毓聽著有人進來的動靜,便換了個姿勢抬起頭盯著來人,目光陰冷,嘴裡發出一聲冷笑,「呵,皇兄這是又記起我了?」
「皇兄,不知你這些年可睡得安穩?殺了這麼多人,不知午夜夢回時,可曾安心。」
祁鉞面色沉得能滴出水來,沒理會他的話,上前打開了鐵牢走了進去,不緊不慢地走到了他身旁。
祁鉞一句話都沒說,目露寒光,直接抬起腳狠狠朝他踢了過去。
祁毓悶哼了一聲,嘴角流出了一絲血跡,被他猛踢了一腳後,胸口處的痛意襲來,疼得他面色驟變。
「祁鉞!你這個瘋子!」
「祁毓,你該慶幸你現在還有口氣在。」祁鉞語氣平淡,可看著他的目光充滿了恨意。
上輩子,若不是他,他的昭昭怎會落得那麼個下場,他本該死的!
可他想著死了多便宜他,讓他這般活著,才是對他莫大的屈辱。
生不如死才是最大的折磨。
祁鉞難泄心中的憤恨,拿出鞭子朝著他狠狠甩了過去,安靜的空氣中,鞭子劃破空中的抽氣聲和抽打在肉體上的啪嗒聲交織傳來。
他打了數十鞭後才停下。
地上被抽打的祁毓卻是大笑出聲,「祁鉞!你不得好死!」原本才好些的肌膚又滲出了血跡,疼得他滾在地上直抽氣,連聲大罵,「祁鉞!我咒你一輩子孤獨終老!不得善終!」
祁鉞轉身的動作一頓,冷淡地掃了他一眼後,收起鞭子直接走了出去。
「吊著他的命,別讓他死了。」
「屬下明白。」
祁鉞收斂起一身寒氣,面色平靜地回到了太極宮。
「皇上,您回來了?」魏德海堆著笑臉迎了上前。
「備水,朕要沐浴。」<="<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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