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凝瞧見了她的工牌，實習秘書。

「之前代理總裁是誰？」她笑著和她聊了起來，想從她這裡了解一些和他有關的事。

「股東張振麟。」實習秘書如實說，「在沈總上任之前，一直都是他代理的，沈老爺子很少來。」

「他的女朋友欺負你了？」

實習秘書點點頭，覺得時凝又漂亮又溫和，像個仙女似的。

話匣子也一下子打開了……

「她經常使喚我們，還總是雞蛋裡挑骨頭，如果我剛才撞上的是她，肯定已經挨罵說我不長眼了。」

她伸手往裡頭指了指，示意道，

「還有這個辦公室，之前被她弄得烏七八糟的，都是重新過裝修的，牆上那幅招財樹的畫，也換成了sylvan大師的。」

「這是不是可以理解成，我是沈令琛的招財樹？」時凝接話。

秘書連連點頭，「網上那些人不知道，沈總辦公室掛著這樣一幅畫，不然肯定嗑死啦。」

時凝怔了怔，一下子沒明白，「嗑死？」

「嗑CP呀！」

秘書眼神中透著清澈的愚蠢，笑眯眯地說，

「嘿嘿，不過網上嗑CP，哪有嗑真人CP帶感呀！」

時凝：「……」

「對了，你們好像都很怕沈令琛？」她問。

秘書點點頭，「沈總三分薄涼，三分譏笑，還有四分漫不經心，我們都害怕。」

這個小姑娘肯定沒少看小說……

不過沈令琛渾身上下透著的矜貴清雋，確實讓人心驚膽寒。

「不能只是因為他看上去很兇吧？」

一定還有別的讓她們畏懼的原因。

秘書點點頭，老實巴交地說……

「上任第二天，沈總就把那些倚老賣老的高管，成串兒的連根拔起！」

「大家都怕被炒魷魚，不過他們比我好多了，至少有沈氏集團任職的經歷，還怕找不到工作嗎……」

秘書委屈的噘了噘嘴，「不像我，還不知道能不能轉正……」

「加油，你一定可以的~」時凝鼓勵道。

「借時小姐吉言！」秘書樂呵呵地說，「沈總不在辦公室，那我先去忙啦，不然嘉悅姐找不到我，又要說我了。」

時凝看著她抱著一疊文件往回走，有些疑惑地問：「這些文件，你不放在他桌上嗎？」

「集團有規定，沈總不在辦公室，誰也不能踏進來一步。」

沒有規矩不成方圓。

時凝也不能幫她破這個先例。

她點點頭，輕聲細語：「那你小心一點。」

「好的，時小姐！」秘書抱著文件，踏著愉快地小碎步離開了。

時凝離開集團，前往街角的咖啡店。

她剛摘下圍巾，喬世軒就來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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