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彎被柔軟的棉布架高,軟肉陷出弧度,清水什麼都遮不住,雪白的又或玫紅的,每處細小的起伏都能被人捕捉到,只在最重點處堪堪遮了個毛巾,不至於一眼看穿,但全然敞開的姿勢和菜板上的魚沒什麼區別。
溫川覺得自己已經被煮熟成一鍋魚湯了。
沈逸青沒有坐在他身前,這次他變成了人肉靠背,將他整個人攬進自己的懷抱,淡淡地笑聲過後,溫川聽到沈逸青說:「別怕,寶貝,我們已經領證了。」
音調柔且緩,哄小孩子似的,反倒激起了溫川一點不服輸的勁兒,他不需要哄,領證就領證,洗澡就洗澡,他準備好了!才不需要哄!
為了表達自己的心意,溫川扭過頭,很努力地啄了啄沈老師的唇,道:「我知道。」
微頓後,他咬唇,克制臉頰燒得太過火,認真同自己的愛人說:「我想好了。」
怕愛人正人君子慣了,心理包袱太重,他還返過去寬慰他:「你也不要怕,我的腿沒事,輕一點……就好了。」
哪有人這麼饞的,話說完,他臉還是止不住紅了紅,極力挽尊,將旖旎事套上儀式感的殼子,道:「新婚都是這麼過的,不是嗎?」
沈逸青的心像麵團一樣被溫川揉了幾遭,翻來覆去烘烤,殊不知小朋友自己才是即將進入烤箱的小麵包,得益於兩人的位置,溫川看不到他的神情,少了些膽怯,否則……
糟糕的雄性生物,無論是哪個品種,都很惡劣。
有思想的人類更可怕,因為他們會偽裝,還會使手段,可以將食物按自己喜歡的方法烹飪。
在一句肯定的回答過後,毛巾就被扯了下去。
溫川以為自己準備好了,因此拿出了男子氣概坦然相對,事實上,當十指深入水下時,他發現自己異想天開。
起初有些微痛,潮濕的呼吸把他的耳朵都弄濕了,隨後酥麻里,長出無數野草,搔弄著心口,癢得想亂踢亂咬。
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浴缸里被撈出來的。
倒進被褥里,皮膚因過度刺激,泛起大片的紅,溫川小聲吸氣,吐出兩口,又被吻住,他的手被扣在頭上,腿也不能動,只留下起伏的胸口,磨蹭著剮蹭著,處處紅腫。
濕意一路往下,他難耐地搖頭,在某個瞬間突然叫出聲來。
「不要……不要了。」
「那裡不行……」
「不可以……」
溫川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叫什麼,好像完全傻了,連涎水都控制不住,從嘴角流下去,眼前也看不清東西,只能聽見野獸捕捉獵物的喘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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