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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清了清嗓子坐下來不知道從哪裡抱了個算盤過來, 臉上掛著恰到好處的微笑:「我給你算算, 幾天前我被那個李長澤的人半夜從被子裡挖了出來著急忙慌帶到這裡, 這幾天又辛辛苦苦勤勤懇懇鞍前馬後伺候您老人家, 再加上出去一趟歷經千難萬難好不容易從深山老林找到的幾株珍貴草藥全都用給你,你……」

賀景泠放下杯子揉了揉額頭:「要多少?」

沈木溪友善地比了五根手指,賀景泠掃了眼, 毫不臉紅道:「沒有。」

沈木溪登時瞪大雙眼剛要發作, 又聽到賀景泠笑了笑,像是詢問說:「要不送你一座宅子?」。

她立刻再次換上笑臉, 溫柔問:「哪裡啊?」

「城西,你去過。」

「那不是……」沈木溪眼珠一轉, 眉開眼笑道,「好啊。」

正說著,外面匆匆傳來一陣腳步聲,在一陣跪拜聲音中,沈木溪聳了聳肩:「那你們商量,明天我來拿地契,我先出去啦。」

李長澤來得匆忙,進來就看到賀景泠坐在床頭,雖然臉色不太好但也可以看出已經比前幾天好太多,他走到賀景泠床邊,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什麼,想了半晌,道:「何升他們把那個祝安交給了我,我把他扔鄴獄去了。」

何升不是個拿不定主意的人,把祝安交給李長澤,看來這次也是真的惱了。

李長澤當然不會客氣,如果不是那杯被宮女意外倒在他身上的解毒酒,除夕夜的事不會進行的這麼順利。那晚李珩衍說的那些話他還記得,當看到賀景泠完好無損出現在高台上的時候他才驚覺自己那半天出了多少汗,可恨的是現在還沒有抓到李珩衍。

說起祝安這件事賀景泠神色少見的沉重,低聲道:「放了他吧,我沒想要他的命。」

李長澤聲音發啞,輕聲質問:「賀景泠,你放過他,怎麼就不肯放過我,上次你怎麼答應我的?你究竟是不把我當回事還是不把你自己當回事?」

李長澤不是個良善的人,他心機深沉手段狠辣,可偏偏在面對對他了如指掌的賀景泠時束手無策。他的眼睛布滿血絲,不知道是多久沒有好好休息,賀景泠心中一軟,沖他笑道:

「我錯了,」他小心抓住李長澤的衣袖扯了扯,「別生氣,不會有下次了,我發誓真的。」說著像模像樣舉手,還一邊去瞄李長澤的臉色。

賀景泠試探地喊:「李宴?」他小聲道,「別生氣了,我傷口還疼呢。」

李長澤嘆了口氣,忽地靠近把人抱在懷中,他閉上眼睛聲音放軟道:「三郎,當是為了我。」

賀景泠摸了摸他的背,良久才道:「好。」

外面看現在已經天黑了,光線昏暗的房中少有這麼靜謐的時候,隔著窗戶隱隱可見窗戶外面並排守衛的侍衛。

李長澤解釋道:「這些天清理李珩衍的人,還有幾個跑出來蹦噠,你在這裡我不放心。」

他說著順勢躺了下來,頭枕在賀景泠的腿上閉目養神道:「李牧之前一直想裁撤羽林衛,羽林衛是天子近衛,皇權賦予他們的權力太大,君主在上隨心所欲太久難免有礙試聽,趁著這次我把它收編到了禁軍之中。對了,商陸原本被李珩衍下了密令讓左綸除掉,他假死出逃,最後帶著人去追李珩衍,還重傷了他,最後李珩衍掉下懸崖了,沒找到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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