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半凡先生倒是有能力,但也只是略提點了幾句自己的學子,怎們處理隊伍內的關係,就撤走了,步伐裊娜地來到了許平懷先生旁邊,從袖袋中拿出了一塊素色的布,鋪開落座。
先生們的做法其實都大差不差,主打一個話不多說,全憑學子們折騰。
唯一憂心的可能也只有安學民一個人了。
此刻的他心情卻沒有那麼美好,他正在痛罵著秋宜年,學的什麼東西,他是這麼教的嗎,修路怎麼開始都忘記了嗎。
站在一旁的衙役小吏不敢說任何話,活生生的工部官員。
他們現在可算是知道了白大人為什麼要請這位先生過來了,這哪一點比不上工部來的大人,連罵人的方式都如出一轍。
總之,聲音之大,方圓五百里內的生物可能都聽見了。
學子們戰戰兢兢,豎起耳朵聽罵,努力地從中尋找出,修路的第一步該怎麼辦,第二步又怎麼做。
遠一些的學子沒聽到這一幕,只能三三兩兩聚在一起,商討如何開工。
有一位學子非常地聰明,算到了自己稀爛的修路知識,直接把安先生講學時,他記下的筆記帶來了。
可惜,筆記一塌糊塗,稀爛,除了他自己沒人看得懂他的筆記,解釋給其他同窗聽時,自己本人都不確定到底對不對。
齊華清捧著自己的修路筆記,欲哭無淚。
還好學子裡面左丘欒的修路學得還不錯,根據齊華清稀爛的筆記推斷出了修路之初,首先要幹什麼。
剩餘學子心中暗自慶幸,還好修路晚上的時候能回學子客舍中睡覺,不然他們也拿不到平時里記下的筆記。
修路,就在這麼一場混亂不安之中開場了。
「行了,白大人,你帶我來得足夠遠了,別人聽不見我們兩個人說什麼了。」林清河調侃地向走在前方的白琅月說道。
白琅月轉過身,一張清俊的臉上冷漠嚴肅早已不見蹤影,桃花眼可憐兮兮地凝視著林清和,「小師兄好狠的心,怎麼能在這麼多人面前這樣對我?」
林清和根本不吃他這一套,這一套可是他玩剩下的,他笑著說道,「小師弟,剛才什麼場合,你心裡難道不清楚嗎?」
小師弟還是太年輕了,小孩子心態,分不清什麼場合做什麼事情。林清和在心裡默默想道。
林清和看著白琅月委屈巴巴的表情,心中嘆了一口氣,痛罵了自己一句,語氣軟化了不少,「小師弟,你現在當官了,雖然我們在工作場合不能這麼稱呼,但是回到了家裡,我們還是可以一樣稱呼。」
白琅月還是黯淡著眼神,桃花眼無精打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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