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校服也很好看啊，純白色乾乾淨淨。」

「也就乾淨這一個優點了，」程文文開口說，眼睛一抬，目光落在了雲夏胸口。

然後，一雙眼睛就亮了起來。

雲夏看程文文一直看著自己胸口，低著頭看，還以為是自己胸口衣服沾了什麼，在自己衣服上看了半天，沒發現什麼不對，抬起頭疑惑地問程文文：「怎麼了？」

程文文嘿嘿笑了兩聲，盯著雲夏胸口，小聲開口道：「雲夏，你熊熊好大哦。」

女生說的音調一變，雲夏反應了一下，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一下臉熱。

她下意識偏身離開程文文視線，剛好這個時候冬遲坐下來，雲夏這麼一偏身，目光剛好和冬遲相觸。

雲夏好像看到了對方眼裡的笑意，立馬偏回去，移開視線。

心裡一下慌亂起來。

他不會都聽到了吧？

雲夏整張臉肉眼可見的變紅，連耳朵也在發燙，程文文看她臉紅了，不再說，改口道：「我看你穿這個裙子好看，米白色的小飛袖連衣裙，這麼簡單的裙子都被你穿的這麼好看。」

雲夏臉還紅著，明明是在和程文文說話，旁邊人的存在感卻莫名很強，即使什麼也不做，什麼聲音都不發出，也讓人忽視不掉存在。

程文文見雲夏低著頭沒有動靜，眼睛一動不動，伸手，在她的眼睛前晃了晃。

「雲夏？」

雲夏回過神，「嗯？」

「我跟你說話，你竟然走神？」程文文裝作生氣的樣子。

雲夏趕緊道歉，「對不起，我剛剛……」

「嗐，我嚇唬你的，我沒生氣，」程文文見雲夏當真，笑嘻嘻道，話鋒一轉，又說道，「這周日下午放假我要去買衣服，雲夏你陪我一起吧，我需要個參謀幫我選選。」

「好啊。」

雲夏欣然答應，兩個人就約好周日中午一放就一起出去吃午餐，然後去逛商場。

一天的學習結束，已經是晚上十點二十，四中晚自習共有三節，前兩節劃了課，每節課都有不同科目的老師坐鎮，後一節課可以自由安排，高一高二走讀生不用上這節課，但是高三都要上。

晚自習一結束，除了當天的兩位要負責打掃教室衛生的值日生，其他同學一冒煙地都跑了。

雲夏慢吞吞收拾著包袱，檢查著每一樣書和資料，生怕自己忘帶了東西。

確定好所有東西都已經帶上，雲夏才拉上書包拉鏈，準備走的時候，看見冬遲還坐在位子上動著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