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藤精真是太過份,不是要解釋嗎?一段解釋切成七八份,分次送上來,這是要吃法國大餐嗎?
她湊到他耳邊,用很嫌棄很嫌棄的語調說道:「那個男的呀,他離過婚啦。和留學生出的軌,被老婆逮個正著,險些沒光著屁股被趕到街上。英國的冬天呢,小雀雀在街上搖得險些沒被凍僵掉下來。」
聽聽,都聽聽!哪家正經姑娘會說這樣的話啊!
邵硯青繃著臉,扭頭瞪她,「你又沒親眼見,怎麼知道他在街上搖小鳥?」她臉不紅氣不喘,「大家都這麼說呀,又不是我一個人瞎編的。」見他搭理自己了,又厚著臉皮去親他的嘴,「下班了遇見搭個便車。他是我上級,我總不能坐后座,把他當司機吧。」
他哼了一聲,倒了些醋在手上搓洗。
她聽音辨意的功夫已入臻化境,知道他已經消氣——與其說是氣,倒不如說是鬧彆扭。晚回來完全可以讓他去接自己,高峰期過了也不會堵車。車子買回來還沒接送她幾次呢,多委屈啊。這時把手鬆開,去拽他衣角,「再沒有下次了,我保證。」
他將手擦淨,轉過身看她。
邵硯青看她時總是很認真,烏黝黝的眼眸里只凝著她的影子。這時卻是半眯著眼,仿佛在拿眼皮子夾她。
哎呀,被夾得好疼。
她訕訕地鬆了開手,嘟囔了一聲:「都保證了嘛,還沒完沒了了。」她比他大幾歲,這樣又賣萌又撒嬌地求原諒還不鬆口,面子掛不住了。轉身要走,手卻被他撈住往後一拖,人就嵌到他的懷裡。
剛才在剝魚鱗,身上應該有魚腥氣才對。可他將下巴壓在她鎖骨上,輕輕地吐氣。熱熱的,滿滿的雄性荷爾蒙味道。
她有些站不穩,一隻手別在身後,另一隻也被他用胳膊掖著。掙脫不得、動彈不得。他卻還能騰出一隻手來,將她工裝白襯衫下擺慢慢扯出來,衣料摩擦出窸窸窣窣的聲音。
他咬著她的耳朵,低聲問她:「你拿什麼保證?人格?人品?」每每咬到『人』字,他舌尖便微微發顫,「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我不要。」
她扭頭瞪他,臉頰微紅連聲調都有些變形:「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嘛。邵硯青,——你的手在摸哪裡啊!」
他一臉正直相地看著她,誠實地說道:「在摸我的心肝寶貝。」真真是讓人又愛又恨的心肝寶貝,沒事就來撩他,撩完了就跑,沒心沒肺透了。
可他還是愛得很。
這藤精,這妖女。
他親著她,額角到嘴唇。手心搓著嬌嫩的果子,她扭動起來,軟軟地沒什麼力氣。再拔弄兩下,她像是要站不穩地往前撲去。他喉結滑動,手掌險些兜不住那嬌滴滴的一團。其實也有些耗不住了,可又不願意總是被她占去口舌上的便宜,於是密密地頂了一下又貼著她的耳朵說了句:「再動,再動當心我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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