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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美眷:還在難受嗎?

吞鯨童子:老鄭,我得怎麼做?要怎麼做你才會相信我已經一點兒也不在乎季修白了。

如花美眷:怎麼可能!

吞鯨童子:要是我吊死在他家門口,你會相信嗎?

如花美眷:你別亂來啊!你別亂來。

她呵呵地笑起來,搓搓冰涼的指尖,繼續打字。

吞鯨童子:我怎麼捨得死啊,白痴。這世上還有大把的好男人,還有太多好吃的東西……

說到吃,她很自然地想到了今天的早餐。剛出爐的吐司切片,抹上凍著大塊草莓的果醬,玫紅雪白的一片。麵包香軟微溫,果醬酸甜冰涼,帶來口感與味覺上的絕佳平衡。

邵硯青的手怎麼會那麼好看呢?她想,手指細長又骨肉均勻。陽光從他的指縫間漏過,很快又被整齊地切碎,零零散散地灑在桌面。

如花美眷:陶泓,說話啊!(捶地小人)

吞鯨童子:不好意思,走了會兒神。你等我一下,我拿個東西磨磨牙。嘴饞了。

如花美眷:……我相信你了,討論這種話題還能記著吃喝,你是真的不要他了。

陶泓微微地笑起來,手指在液晶屏上虛畫了個圈,又疊在上面打了個X,「是,我早就不要他了。」

找了個合適的機會,陶泓把音樂會的招待券送給邵硯青。她偶然看到他收藏的古典CD,應該是這方面的愛好者,索性借花獻佛。

「聖誕節可以約朋友一起去聽聽,這個樂團很不錯。」

「搖滾樂的話他們或許會去,這個恐怕……」他輕搓著票的邊角,「你呢?聖誕節有安排嗎?」

陶泓愣了一秒,旋即笑道:「沒有。要不,一起去?」

邵硯青未料到她主動邀約,面上未顯而心裡卻是美成一朵花,連點頭也比平常用力。然而欣喜過後卻是頭疼,在約會這檔子事上他沒半點經驗。如果按連續劇或是電影上演的那樣照搬,會不會露餡?

查小星曾經有次喝多了,大著舌頭和他說:「阿青,你小半輩子毀在那老頭子手裡了。他是冷血動物,也把你養得沒一點人氣。心太狠!」又用手去搓他的臉,「你看看,你看看自己的臉,老是這種生無可戀的模樣,這怎麼好?再不能好了!」

他聽不入耳。

無論如何老爺子也將他養大,讓他吃飽穿暖。雖然有許多不足外道的隱秘痛楚,究根溯源終是因為遷怒,而他身上尷尬的血緣就是所有矛盾的根源。

老爺子沒有打過他,多數時候他會用那雙略顯渾濁的眼睛盯著他看。冰冷的眼神帶著深深的厭惡,就像看著牆角的一塊污垢,陰蔽處的一片惡蘚。也從不主動和他說話,少有的交流中也多是言語尖刻。

他在這樣的環境中生存、成長,卻沒有養成扭曲的心態也沒有憤世嫉俗的想法。他還是像他的母親,擅長隱忍與沉默。因此,即使他的存在就像老爺子喉間的芒刺,可直到臨死他也沒割捨掉獨女留下的唯一血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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