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以如今的情況來看,到達淮市之後譚淑琳都沒有再給池嘉言發消息,說不準長輩根本就沒關注到這些。
昨日買醉的好友直到現在才清醒過來,他立即給池嘉言打電話,語氣更加痛苦。
原來昨晚鐘岷承回家傷心到難以自抑,忍不住給女神發了消息。
「我真的很喜歡你,所以原諒你欺騙我的行為……」
鍾岷承給池嘉言閱讀自己昨晚編輯的消息,把池嘉言也聽得糾結起來。
好在鍾岷承不需要朋友提建議,話鋒一轉問池嘉言現在在哪裡。
池嘉言拒絕了鍾岷承聚餐的主意,晚些時間徐斯聿也會回半島灣,他們要和長輩一起吃晚餐。
通話結束,電台頻道繼續播放剛才的內容。
「年關將至,各位市民每日在防雨防寒的同時,不知是否發覺春節已經悄然來臨。」-
天際完全漆黑的時候,黑色跑車駛進車庫。
池嘉言也是剛到,他像以往那樣把車停在小區樓下,然後朝車庫走。
跑車車燈閃了兩下,男人快走兩步,很自然地攬住了池嘉言的腰。
沒有燈光的車庫只能看清人影的輪廓,池嘉言堪堪站穩,輕聲開口:「你……唔……」
從唇瓣處傳來的刺痛感讓池嘉言止不住顫抖,他下意識抬起頭,慌張地承受著這個略顯粗暴的吻。
不明亮的光線反而成為男人肆意妄為的幫凶,池嘉言的氣息和味道仿佛有致命的成癮性,令人痴迷、沉淪,沾上一點再也無法擺脫。
在明確的戀人關係下無論徐斯聿想做什麼池嘉言都不會拒絕,那些曾經假象過的、越界的行為正在一步一步實現。
池嘉言很乖,臉頰摸起來軟軟的,很想讓人吃掉他。
在陰暗的占有欲傾覆下來之前男人抬了下眼,忽然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焦躁的情感瞬間消退,呼吸交纏間池嘉言極其緩慢地眨了下眼睛,十分依賴地用臉頰貼住男人的側臉。
徐斯聿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麼。
晚風寒冷,池嘉言卻渾身發熱。
徐斯聿垂著眼睛給池嘉言整理好衣服,他偏了下頭,親昵地用鼻尖蹭了蹭池嘉言溫溫軟軟的臉頰。
這是池嘉言很喜歡的小動作。
果然池嘉言完全沒有生氣的跡象,他抿掉唇瓣上的水漬,沖徐斯聿露出了一個笑容。
「怎麼一直在發抖。」昏暗的環境下崇佳這位年輕的副總裁聲線低沉,離自己很近。
池嘉言笑容一僵,一下子覺得更熱了。
總不能說池嘉言覺得徐斯聿親得好厲害,讓自己腿軟根本站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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