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嘉言困惑極了,走出來的同時小心避開了這些樹枝,結果一抬頭竟然看見男人就站在不遠處。
視線相對,池嘉言尷尬得不得了,情急之下沒話找話:「你、你要驅邪嗎?」
徐斯聿覺得好笑,他瞧著池嘉言睡得亂糟糟的頭髮,把問題丟了回去:「為什麼這麼說?」
池嘉言張了張嘴,很小聲地跟對方解釋自己的腦迴路:「哦!我以為樹枝,驅邪。」
實際上昨晚徐斯聿壓根沒有睡好,池嘉言把半島灣折騰得雞飛狗跳,男人用了好長時間才把池嘉言哄去睡覺。
如同昨晚徐斯聿設想的那樣,池嘉言一覺睡醒丟失了全部記憶,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忘得一乾二淨。
此時此刻池嘉言依然對滿地樹枝感到不解,於是徐斯聿順勢開口:「那要丟掉麼?」
「啊?」徐斯聿不可能無緣無故問自己這個問題,池嘉言快速思索,很快猜到了什麼,「這個——是我昨晚撿回來的嗎?」
昨天一直下雨,小區樓下全部都是被風吹落的樹葉。
喝醉的池嘉言極有可能做出離譜的事,比如撿這些樹枝回家。
男人的沉默恰好驗證了池嘉言的猜測,遺憾的是現實永遠只會比想像更離譜。
當池嘉言望著浴室洗衣機里滿滿當當的枝條,耳畔是徐斯聿平靜的腔調:「你說不想讓它們枯死,所以要養起來。」
因此洗衣機里還被池嘉言貼心地放滿了水。
「你不要說了。」池嘉言羞憤不堪,垂頭喪氣地反省,「以後我再也不喝酒了。」-
在池嘉言的強烈請求下這些樹枝的最終歸宿是小區垃圾桶,而池嘉言的車至今還停在小酒館,所以今日池嘉言必定要跟崇佳副總裁一起出門上班。
氣象部門每日都在預測淮市的雨季什麼時候能過去,車載電台切換到了時常收聽的頻道。
主持人正在討論近日拍賣圈出現的一枚鑽石襟花胸針。
——四枚不同形狀的鑽石以山谷百合形舊式切割連結,鑽石共重約67.7克拉。這枚胸針曾幾次出現在拍賣會,最後一次的成交價為7681萬。
池嘉言聽到拍品的描述愣住,如果沒有記錯,池嘉言也認得這枚胸針。
因為當下胸針的所有者是梁若。
近期徐斯聿一直忙碌於公司跟中財新通的合作,現在聽到電台內容才記起來還有這麼件小事。
「梁女士說這幾年價格漲了不少,正好她拍賣可以去找更喜歡的。」
池嘉言並沒有多想,想當然地問道:「在崇佳拍賣嗎?」
徐斯聿應聲,這個話題便隨即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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