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啞巴:去外面吃。
如今得到池嘉言的回覆都要採取這種威脅的方式,徐斯聿看到這幾條連續的消息習慣性笑了笑。
看來池嘉言真的很在意,他真的很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們兩個人的朋友關係。
池嘉言和趙軒踩著下班的時間點回到了公司。
助理去停車,池嘉言拿出放在車廂里的保險箱,他把保險箱裡的藏品放進公司就可以下班了。
電梯下行,放完藏品池嘉言回了趟市場部。
口袋裡的手機在此時振動起來,來電顯示是林欣可。
「喂,藝術家。」崇佳秋拍結束了,池嘉言不會像前段時間那麼忙碌,「今晚有沒有空啊?出來吃飯唄,好些天沒見你了。」
想起男人那兩條態度強硬的微信消息,池嘉言回應的聲音很輕:「晚上有約了。」
林欣可無所謂地說道:「哦那真是太遺憾啦——最近過得怎麼樣啊?徐斯聿沒有給你安排很多工作吧?」
「他應該不是這樣的人。」林欣可自言自語地評價,「做不出壓榨朋友的事。」
池嘉言沒吭聲,或者這會兒他正在思考該如何回答。
但是林欣可憑藉對池嘉言的了解,竟然在這很短暫的沉默中嗅到了一絲異樣。
「怎麼了?」女人的直覺有時候准到可怕,「出了什麼事?」
其實假如是回國前的池嘉言,甚至幾天前的池嘉言,林欣可都不可能從他口中套出話。
只不過從昨晚開始池嘉言一直被那股詭異的焦躁感唆使著,而林欣可恰好是唯一可以傾訴的對象。
因此池嘉言很艱難地出聲,磕磕巴巴地說道:「……我,我有點彆扭。」
「什麼?」
很快池嘉言把副總裁和助理的所作所為複述了一遍:「我不想他這樣……我覺得這樣很奇怪。」
林欣可聽得無語至極:「你們好歹認識了這麼多年,他讓自己的助理來幫你有什麼問題?你們公司有人知道了?沒有啊!」
「不用說他,你身邊那些朋友,包括我,放到誰身上都會這麼做。」林欣可振振有詞,語氣突然尖銳起來,「這哪裡奇怪?他一點都不奇怪。池嘉言,藝術家,是你太奇怪啦!」
原本林欣可還想繼續說下去——比如你們兩個不可能有結果,所以池嘉言那些顧慮遲疑根本沒有必要。
池嘉言不如大大方方享受徐斯聿對自己的好,刻意疏遠反而會暴露自己,讓人瞧出端倪。
不過這些話實在太傷人,林欣可趕緊咬住舌頭,很重地嘆了口氣:「池嘉言,大家只是朋友,你不要多想。」
徐斯聿:我在停車場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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