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又比劃了一下具體位置:「這兒。」
家政是個四五十歲的中年女人,年紀足以當沈祀的母親,倒不覺得他冒犯,只是有些奇怪:「我摸了嗎?」
沈祀篤定地點點頭。
「那可能是我不小心碰到了吧。」家政不以為意地笑笑,「並沒有哪裡不舒服。」
「好吧。」沈祀緊蹙的眉心卻並未鬆開。
見紀浮光朝自己投來詢問的眼神,他輕聲解釋:「我之前看到徐航也做了類似的動作。」
「徐航?」紀浮光挑眉。
「同一個小區的鄰居。今年剛上高二,法則崩壞後變得暴躁易怒,但據他的家人說看完心理醫生就好了。」
除了像老管家那樣一天到晚待在家裡燒紙錢和刻墓碑的個例外,如今正常在外面活動的人,基本都看過所謂的心理醫生。
果然下一秒就聽家政阿姨笑著說:「那醫生確實很有本事,我一家老小的暴脾氣全是他治好的。」
沈祀驚訝:「滬城這麼多人,他看得過來嗎?」
家政擺擺手:「沒那麼複雜,大部分人的病都差不多,醫生直接給藥就行了,花不了太多時間。而且他還有助手,聽說後來他只負責配藥,發藥的事情都是幾個助手在做。」
作為一名專業的精神病醫生,這樣的治療方式在沈祀看來無異於天方夜譚,就算是心理學大拿也不可能不問診,只開藥。
「能讓我看看那個藥嗎?」沈祀問。
家政侷促地搓了搓手:「不好意思啊先生,那藥限購,每人只能買一粒,已經被我吃了。」
沈祀微微失望。
家政同樣不知道醫生的名字,但她知道對方診所的地址。
紀浮光問沈祀:「要過去看看嗎?」
沈祀還未開口,手機忽然震動起來,來電顯示是謝主任。
電話一接通,那頭謝必安開門見山:「找到溫良了。」
沈祀秀挺的眉毛高高揚起:「在哪兒?」
「仁愛醫院。」
沈祀有些意外:「你們把他抓了?」
謝必安疲憊地捏了捏眉心:「對,不過情況有點棘手,需要沈院長你過來一趟。」
「為什麼?」沈祀疑惑。
在他看來,如果溫良就是虞罌,謝必安那邊既然已經抓到了人,只要逼對方交出井眼,重啟輪迴井。等六道法則恢復正常,這事便算完美解決了,還需要自己做什麼?
「溫良無法開口。」謝必安的牙齒都快咬碎了,「虞罌給他下了禁制,除非見到你,否則我們永遠不可能知道井眼的下落。」
沈祀開了公放,紀浮光聽完他們的對話,拿起茶几上的車鑰匙:「我送你過去。」
本站提供的小说版权属于作者,所有小说均由网友上传,如无意中侵犯了您的权利,请与我们联系,将在第一时间删除!
Copyright 2024 瑟瑟书屋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