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空著的胳膊搭在一個兄弟上面:「賭局結束了?」
白黎從門前繞過來:「你們不是在看監控嗎?」
黎昕:「這你就不懂了吧,賭這倆鬥嘴誰能贏呢,我押祁哥押了整整十塊錢呢!」
他胳膊肘推搡了下一旁專注看監控的某位:「別忘了一會兒請吃飯哈,我要吃大排檔!」
他口中的「那位」翻了個白眼,憤憤不平道:「你還點上了?我還沒輸呢。」
白黎將信將疑的來到監控正面一看,果不其然,時間不止,爭論不休。
祁肆從審訊室走……被硬拽出來時,可能是覺得還不過癮,回頭揚了下手機:「約戰兩天後,晚上八點準時開戰,不見不散。」
白黎:……
有些人可能天生犯賤,嘴長著就是來找罵的。
俞錚跟祁肆匆匆一眼碰面後,這人居然還挺愜意的沖他比了個耶,至於結果,當然是被輕飄飄無視了過去。
祁肆被倆人架著出來後,還蠻不服氣:「怎麼?你們是覺得我沒有懟過他的潛力與能力嗎?」
太過於將重心放置在一件事上很容易露出馬腳,在某些人眼裡,倆人的回懟發言沒有參考價值,但不一樣的講話方式與遣詞造句,有些時候往往暗藏玄機。
不過阮牧的應對能力也不是蓋的,總能在不經意間將特意跑偏,繞開的話題重新籠到原軌。
不過有一點是毋庸置疑的,阮牧絕對有同夥在暗處協助。
適當切斷不必要的人際交往,哪怕是信任親近之人中間橫著一條不可逾越的橫線是一種很不錯的選擇,尤其是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講。
沒準哪天就陷入生死漩渦,隕落深淵,再不得窺得半分光明,更甚者,掩埋於墓地,連擁抱黑暗的機會也未曾擁有。
沒有人會記得他們,他們也不需要被惦念。
如影子一般的人生本就不該窺見光明,因為它們終將會被光明灼傷。
可未曾見過與試圖躲避光明終究是兩碼事,擁抱真的是件難能可貴的事情。
比起阮牧獨自叛逃與同夥協助逃脫,祁煜更傾向於後者,因為阮牧的脖頸處沒有被電擊懲罰留下的傷痕。
赫卡忒頸環是由密匙與指紋解鎖沒錯,可對於一個已經有著叛逃成功經驗的實驗品來講,依舊具備一些不確定的掙脫叛逃性。
研究員為了泯滅這一缺陷,特意把赫卡忒頸環的解鎖程序刪除,變成了完全不可摘卸狀態,而且在強行掙脫的情況下,將會自動切換到自毀程序。
自毀時間倒計時三十秒,自毀程序一旦啟動,除非完全破壞它的機械內核,否則自毀指令不可撤銷。
祁肆不是不相信他老師的動手能力,只是在質疑他的智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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