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的呼吸打在池光河的臉頰上,他被程澤的頭髮尖尖癢醒。
「幹嘛呀?澤哥?你怎麼像只小狗一樣呀?」
「哼……」程澤失笑,見池光河醒來,便不再克制自己,狠狠吻上了那張柔軟誘人的唇。
從入住到現在,他們幾乎在這張床上度過了一天一夜。
「咚咚咚!」房間門被劇烈的拍打著。
外面傳來了熟悉的於白的聲音:「池光河!我來啦!快開門!」
程澤不耐煩地只得停下動作,趴到一邊。
「我去開門。」池光河親了一下程澤的頭,裹好睡袍,去開門。
「於白!」池光河熱情邀請他進來。
於白拖著行李,扔在門邊,往沙發上一坐:「啊,累死我了,給你打電話也不接,你……」
於白盯著池光河脖子上的吻痕,哽咽下:「哦,你們這兩天都在那個啊?」
「什麼啊?哪個啊?」池光河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後腦勺,裝作聽不懂。
「你們剛剛不會正在那個吧?」
「啊?什麼啊?」
於白看著池光河赤著的腳,松松垮垮的睡袍,裸露的胸口到脖子間,都是新鮮的「草莓」。
再看看臥室緊閉的門,想必程澤不出來迎接他,也是有原因的。
於白站起身:「早說嘛,我就不打擾你們了,你們繼續,我先回房間放行李。」
池光河不好意思跟上去:「那個,你住哪間呀?一會兒我們去找你。」
「就在你樓上,我發微信給你。」
於白身上的長款紫色羽絨服,還沒來得及脫,就穿著出門去了。
「好,一會兒見,嘿嘿。」
送走於白,池光河躡手躡腳回到臥室,有些愧對正做到一半的程澤。
「澤哥,我幫你吧……」
程澤頂著一張巨好看的生無可戀臉:「我自己解決了。」
「嗚嗚,對不起對不起。」池光河撲過去,抱住他。
「下次直接把於白拉黑,再也不讓他打擾我們了。」池光河哄著他。
程澤眼底總算浮起一絲笑意:「你說的,要做到。」
「嗯嗯嗯。」池光河像只搖尾乞憐的小哈巴狗,對著程澤瘋狂點頭。
這可愛的樣子,惹得程澤又忍不住薅著他不停吻。
晚上,兩人終於收拾好,裹得嚴嚴實實,約於白出門。
他們在當地租了輛越野車,同時租好了露營看極光的防寒帳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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