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澤剛來廚房裡洗菜、切菜,池光河又跟了過來。
他走到哪裡,池光河總是出現在哪裡。
「澤哥,我能幫什麼忙?」池光河倚靠在廚房門邊。
程澤洗著菜:「你幫我去冰箱拿牛排、雞胸肉,解凍。」
「好嘞!」
於是,程澤一邊做著手頭的事,一邊吩咐池光河干簡單的活,兩人配合得天衣無縫。
很快,餐桌上擺滿了程澤做的菜,不過李濤跟那位教授因有事,提前離開,沒有留下來吃飯。
程澤去樓上推著程爺爺下來一起吃飯,飯桌上,程澤問程奶奶都聊了什麼。
程奶奶聲音沙啞,毫無精神:「就是跟你爸爸有關的一些事,主要還是在安慰我。」
「不,不難過。」程爺爺眼睛也是紅的,他的臉一直都有半邊僵硬,所以看不出臉上痛苦的表情。
他抬起顫抖的手,想要安慰程奶奶。
「嗯,嗯,不說這個,吃飯,吃飯。」程奶奶端起碗,哽咽嚼飯。
程澤跟池光河給爺爺奶奶夾菜,池光河立刻跳了個話題,開始講學校馬上要舉行運動會的事。
每次池光河講學校的事,程奶奶都會開心的捧場,附和他。
但今天卻一言不發,只是默默吃飯。
這種情況,一般人都不會再說下去,但池光河不一般,小嘴一直叭叭叭,死寂般的家裡多了些靈氣。
程澤跟池光河在家呆到假期結束,程爺爺程奶奶的狀態好了不少,他們才放心離家,回學校。
學校里已經對林述等人做出了記過的處分通知,於白才回教室上課。
但也正因為這樣,大部分同學都不願意跟於白玩了。
在他們印象中,於白是gay,家裡有背景,連學校領導都聽他話,他們是絕不會跟這樣的人一起玩的。
入秋後,於白徹底被孤立了。
唯一一個願意跟他玩的池光河,卻每天都在高三教室上課,他的孤獨無人能夠理解。
而且馬上就是校級運動會了,池光河連休息的時間都在操場訓練。
他們雖然住在一間寢室,但每天說的話不超過十句。
這天晚上,池光河跟程澤一起在操場跑完步,回到宿舍就先進去沖涼了。
等出來時,發現於白站在他書桌前,看起來有話想跟他說。
「怎麼了?」池光河正在用干毛巾擦拭頭髮的水。
「我打算休學了。」於白平靜地說。
池光河愣了一下,馬上拉著他坐下,然後跨坐到自己的椅子上,問:「為什麼?你發生什麼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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