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
青屏遠遠喚了一聲,小跑過來,「小姐,那花娘可聽進去了?」
洛瑤回過神,搖了搖頭。
視線重新聚向衡知院中,先前兩人的身影已經不見。
青屏氣得直跺腳,「她是什麼東西,還敢跟小姐爭!」
「別說了,我們回去。」洛瑤捏緊了手裡的帕子,眉心緊蹙。
那個花娘的態度還在其次。方才從頭至尾,陸迢連看也沒看自己一眼。
這才真正叫她心憂。
回到主屋,陸迢握起秦霽腰間的香囊,「怎麼又多了一個?」
他是說她腰間掛的東西,先有玉佩,後有香囊。
秦霽道:「我要來安神用的。」
陸迢動作一滯。
她近來總睡不好,總要熬到很晚才能睡著,無人比他更清楚原因為何。
陸迢將香囊原模原樣放了回去,「銀編絲葡萄香囊,好看是好看,只是這青玉與之不大相配,不如換成白玉。」
「不用你管。」秦霽小聲嗆他,轉過身去。
陸迢舔了舔後槽牙,望著小姑娘雪白的頸,恨不得提過來咬上一口。
偏他又清楚,此事急不得。
畢竟秦霽剛剛才那麼斬釘截鐵地說出——她非情願。
如今跟在自己身邊,她有委屈。
他知道的。
掌燈時分,陸迢去了永安郡主的住處一趟。
下人來稟時,她正在房中吩咐人收拾東西。
陸奉前幾日送了信,說是兩日後便要回來,眼不見心不煩,永安打算去寺廟住上幾日。
陸迢此時過來,讓她很是意外。
兩人在楠木圓桌邊坐下,永安問道:「你這時候怎麼來了?」
陸迢開門見山,「我有一事想找母親幫忙。」
他簡短几句說完來意,永安嗤地一聲笑了。
「怎麼忽然又急著把人趕走?我記得洛瑤剛來時,你對她倒很親熱。」
「當時看在祖母的情分,又顧念著她是來投奔的女兒家,過得也不容易。」
「現在將她推出去自己選夫婿,又算容易了?」
「誰又能總是容易?」陸迢揚唇,「再者這幾個人都是富貴之家,脾氣秉性我亦有了解,憑她的本事,怎麼都虧不了。」
「既如此,我便想法子給她攢個宴,相看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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