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穿魚也不婆婆媽媽,回憶少莊主給他口述的「使用說明」,倒出一滴油;
屈指彈出氣勁,發起「心劍」操縱無形劍氣,將珍珠大的油「切」分成肉眼看不清的無數細微顆粒。
油化作「汽」。
均勻「噴」在破衣裳的表面。
「牛逼啊老老闆,就這麼一彈,油霧比噴頭噴出來的都細。」
「六脈神劍有這一招嗎?」
「喲,破布顏色變了!」
「期待廬山露出真面目。」
滲透血色和泥漿的殘布快速去掉表面的污漬。
黑紅轉眼變灰黃。
變化停止。
柳穿魚倒出第二滴滌蘇油……
第三滴,第四滴!
玉瓷瓶里差不多20滴的油水。
倒出第七滴時,已經變成全白的破布——看得玩家心驚膽戰,隊聊里嘀咕著「這什麼油別是硫酸一類吧」——油霧再度灑遍,剎那一陣風氣,吹起層層白灰。
嚇得大明白一邊大吼「衣服變成灰了」,一邊「手舞足蹈」試圖抓住風中的細灰。
「大明白安靜!道具還在,瞎嚷嚷個啥呀?」
大明白「啊」的一聲,定睛一看:拂過白灰,石桌上許多個銀灰「金屬片」,長寬都在一兩寸、形狀很不規則。
「……拼圖?」
哪托著急上手,很快拼出個大概。
被流沙打斷:「看上面的線條,你這麼拼,線頭對不上。」
「哎,我看看……」
一行人圍著石桌,琢磨半天,發現拼圖看似好拼,可正反面都有線條,一面線條好不容易連起來了,反面又是「亂碼」。
只能花工夫慢慢拼湊。
頂著「老闆」平靜無波的目光,玩家們急忙忙給劍帥道謝、急忙忙說再見走人。
柳穿魚看看眾人倉皇的背影,再看看坐在一旁拿著書卷的書生,覺得有趣。
「他們為何怕你?」
藺不知搖頭:「不過是怕讀書。」
柳穿魚不理解:「讀什麼書?」
藺不知輕描淡寫:「想留在郡府,便得參與每月一次的考核。」
劍帥懂了:「他們想考秀才,買房!」
書生嘴角彎彎:「或許吧。」
柳穿魚於是好奇,問:「現在……我是說,那些流浪客,幾人拿到公牒?」
聽說,公牒由郡府簽發;
書生作為主吏,應該知曉的吧?
藺不知沒在意對方的探聽,答:「有五人。」
柳穿魚感慨:「挺厲害。」
藺不知輕頷首:「五人皆可堪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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