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打破了平靜,有些磕絆的問道。
「啊,還是國中生,未成年的小傢伙。」黑部摩挲著下巴,雙眼發亮。
「...等今天的訓練結束,先問一下柘植的看法吧。」一眼看出老搭檔在想些什麼的齋藤低聲建議道。
「啊。」
-
「哈切!」
唯一被樹蔭籠罩的陰涼地上,席地而坐的仁王皺了皺鼻子,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不遠處,身著黑外套的『失敗者』們卻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哆嗦,停下了手上嘴上的動靜,齊齊看向白毛少年。
「嗯?」揉了揉鼻尖,注意到視線的仁王扭頭回望,狹長的狐狸眼微微眯起,「休息好了?」
「啊,嗯,沒。」/「額,休、休息好了。」
兩種不同的聲音同時響起,白髮少年咧了咧嘴,露出尖尖的犬齒:「噗哩?」
黑衣服們一激靈,大聲喊到:「報告助教,我們休息好了!」
仁王滿意的甩了甩小辮子,抬手打了聲呼哨。
「戾——」
和少年在這段時間混(被打)熟了的鷹隼騰空而起,遠遠便能見到翼展超過兩米的大傢伙們乘風而來。
很快,還沒休息多久的黑衣服高中生們便再次陷入水生火熱的訓練中。
被鳥叨,被翅膀扇那都是日常,甚至還有更倒霉的——
眾所周知,鳥類都是直腸子,位於食物鏈頂端的雄鷹也不例外。
「嗚哇!我的頭髮!我不乾淨了!」
悽慘的喊叫響徹雲霄,在繁盛樹梢中靈巧前行,安分履行助教義務的仁王微微側目,隨即便百無聊賴的挪開了視線。
噗哩。
他只負責這些傢伙的生命安全,這種精神上的攻擊,不在職責範圍內,piyo.
等最後一人渾身狼狽,手腳並用的從林中滾出後,這場由助教即興引發的訓練才算告一段落。
當然,黑衣高中生們在『享受』了十分鐘的簡單拉伸後,便再次拖著疲憊的身體,踏上了滿是塵土坑洞的簡陋球場。
正手反手揮拍,擊球,折返跑,顛球。
全是些基礎的不能再基礎的訓練內容,但在這位突然出現的魔鬼助教的監督下,所有人都繃得緊緊的,謹慎又到位的揮動著球拍。
不會有人想再次嘗試成為刺頭後,被白毛助教從早欺詐到晚的悲慘生活的。
那個魔鬼!
被安排去擊球的高中生們似乎想到了什麼,不由得咬牙切齒的加大了擊球力度。
下場就是晚上躺在睡袋裡的時候,絕大部分人都處於半身癱瘓狀態。
夜深露重,就著月亮撒下的這麼點光亮,仁王找到了幾天未見的三船入道。
「玩的開心嗎?」沒等仁王開口,三船便先聲奪人。
頂了頂上顎,將未能說出口的話咽下,白髮少年慢悠悠的晃到中年教練面前:「噗哩。」
「要不給我升個職,教練的位置讓給我來坐。」
三船仰頭灌下酒液,喉結鼓動下,葫蘆中的酒也慢慢消耗殆盡。
隨手抹去溢出的酒水,三船打了個酒嗝:「去給我打點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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