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硯默了默,悶不吭聲地說了一句:「你當時在流血。」
沈樂安:「……」
沈樂安臉一紅,想也沒想,喝道:「閉嘴!」
然後狠狠對著他的傷口戳了一下,猝不及防的一擊,正在痛點,秦硯臉色微微一變。
那傷口處有隱隱浸出了血珠。
沈樂安板著臉,重新給他塗藥。
秦硯看著他紅如滴血的耳垂和避開的視線,挑開了話題:「這裡沒有工具聯繫外面,但車發生了爆炸,附近有人發現會報警,很快會有人過來。」
「這個不用擔心,」沈樂安道,「我在跳車前給我爸發過定位,他看到會讓人過來找我們。」
秦硯嗯了一聲,又盯著他提醒了一句:「安安,隔壁房間裡面有外套,也有圍巾。」
「知道了。」
那副藥的藥效上來,秦硯腦袋已經有點昏沉沉了,聽到沈樂安的回話,他才徹底失去了意識。
沈樂安摸了摸他的額頭,發現他溫度降了一點,放下了心,將藥物全部收回藥箱,嘀咕了一句操心的還真多,而後又將被子小心地給他蓋了回去。
這裡離市中心有一段距離,現在雖然不知道時間,但看外面,應該還是大清早,離凌晨那會兒估計也沒過幾個小時。
沈燁如果發現消息再過來,估計還有一段時間。
沈樂安在小別墅內轉了轉,搜羅出來一些還沒過期的餅乾,應付了一下,想起秦硯昏睡前的提醒,又走回了隔壁的那間房。
想想秦硯身上也沒有什麼厚衣服,他那話說不定還有暗示自己給他也穿上,免得等會回去著涼。
沈樂安拿完衣服,路過試衣鏡時,反應過來他那句多餘的提醒和秦硯瞥向他的那個眼神真正是什麼意思。
沈樂安木著臉往下解了兩顆扣子。
鏡子中的人衣襟大敞,從耳側到頸部再一路蔓延至衣襟之下,所露出來的位置深紅一片,密密麻麻的吻痕曖昧地彌留其上,明眼人一看,哪怕不用猜,也知道昨天孤A寡O在逃難之後的小破屋裡幹過什麼。
車子的鳴笛聲靠近,窗外的不遠處有人即將到來。
襯衣的扣子被Omega不慎失手崩壞了一顆,從半空跌落,摔在地上,而後滾了幾下,不見蹤影。
沈樂安也沒管那破紐扣,看著逐漸靠近的車輛,手猛地一拽,一把將窗簾拉上。
窗簾的扣子與上方的架子發出短促而尖銳的響動。
沈樂安狠狠地咒罵了一聲,「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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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樂安和秦硯消失的一整晚,聯邦的網絡都險些癱瘓,熱搜的爆詞更是層出不窮。
起因在於微博上一個新號在將近凌晨發布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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