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從小孩開始重新長了一遍,自己也多了一點小孩子的單純。
沈樂安沉著臉,由內而外的散發著不高興。
秦硯抬手,摸了摸他的腦袋,「沒有必要因為無關緊要的人生氣。」
這動作似乎還帶了幾分安撫之意,沈樂安登時啞然。
秦硯在沈樂安身體微微僵硬的片刻及時收回了手。
這動作對於秦硯來說太過於出格,對於沈樂安而言也十分唐突。
沈樂安腦袋裡面被人耍的氣性暫時被壓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莫名其妙被人摸腦袋的怪異,尤其是這人還是秦硯。
兩人默契地安靜了數秒,空氣中的分子都仿佛凝滯了許多,遊動的速度變成了遲暮的老人。
秦硯盯著他略有點尷尬的小動作,主動轉移了話題道:「信息素暴動不會無緣無故,你有沒有印象什麼時候攝入過他們的藥物?」
談及正事,沈樂安表情自然了許多。
當初他險些發生信息素暴動的事情確實讓他懷疑了非常久,尤其是他可以說已經改變了原來的劇情,但這個該死的病因仿佛糾纏不掉似的纏在他的身上,原先沈華章和藥物有關,沈樂安還懷疑過是不是沈華章給他偷偷搞了什麼藥瞞著他讓他不小心吃下去了。
但現在想想,似乎也不是很成立這個理由,畢竟沈華章也不想是能做到如此天衣無縫還讓他完全沒有察覺出來的人。
那如果是楊元然呢?
沈樂安確實因為舊事對楊元然有著天然的信任,這麼些年,楊元然還和家裡有了親戚關係,和他們家來往尤其的深,常常給家裡送東西,他確實對楊元然是沒有特別大的防備的。
那問題來了,如果是這種定期的藥物,到底是通過什麼方式讓他保持持續的攝入的呢?
這個問題沈樂安早期就想過,但是一直沒有想通,畢竟他連醫院打針都很少去,定期注射藥劑,哪怕是每年的體檢的時候做手腳也非常的難,何況這個還有時間的缺陷。
如果是變成香水一樣的氣體物質也不是沒有可能,但他家似乎也沒有收到過楊元然送的這種類型的東西。
沈樂安再一次思索無果,煩躁地拆了顆糖,下意識就要往嘴裡塞。
這動作做了千千萬萬遍,似乎已經成為了一種很日常的、融入了他生活的行為。
沈樂安突然地想起來當時從李懷玉手裡弄來的那盒固態的藥物,當初李懷玉告訴過他,這種藥物既可以融入水中注射,也能直接口服,但效果沒有注射好。
他竟然忽視了這個。
……他媽的。
秦硯見他表情幾變,擰眉道:「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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