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樂安覺得他有毛病,這話沒說出口,只是問他:「你今晚是不是沒有別的事情了?」
秦硯抬了抬眼皮,「找我有什麼事情?」
沈樂安笑道:「要不要玩遊戲?」
沈樂安平時休閒的時候大多數是在玩遊戲,秦硯覺得他這是在玩物喪志,想也不想的拒絕,「我有正事要做,你也可以找點正事合理利用時間。」
沈樂安覺得他對這個有偏見,也不是很喜歡他開口就是說教的口吻,瞥了他一眼,問道:「你從小到大都是這樣?」
他的語氣明顯有和上次不歡而散一樣的趨勢,秦硯不明所以,只好放下手裡的東西,將上次他的話還回去:「我不想無緣無故和你吵架。」
這話明顯讓沈樂安想起來上一次秦硯居高臨下的指責。
沈樂安斜了他一眼,譏諷道:「你以為我像你?」
秦硯眉心微擰,不喜他冷冰冰的語氣,尤其是這樣的冷嘲熱諷,「我怎麼得罪你了?你能不能和我直接說清楚。」
得罪?
這用詞搞得好像是他無理取鬧似的。
沈樂安真的是因為他這一通話下來怒火中燒,抱枕被他丟在一旁,起身,想也不想就要走。
秦硯反手捉住他的手臂,逼停他的腳步,語氣強硬:「說清楚。」
他並不喜歡沈樂安這種遇到事情不解決只想著逃避的行為,上一次秦硯勉強忽略過此事,但顯而易見,這樣的行為非常具有隱患。
沈樂安不敵他的力氣,咬咬牙,冷聲斥道:「鬆開!」
秦硯鬆手,擰了擰眉道:「你有不滿可以說清楚,不該以不面對的方式解決。」
被他戳破那一層,沈樂安冷著臉轉回身,垂了垂眼皮看他。
秦硯坐在原位,沈樂安是站著,哪怕秦硯是略微仰視的動作,他那雙漆黑的眼眸仍舊帶著一種淡淡的自負。
沈樂安抬手,掐著他的下巴,使了點力氣,迫使他略微揚起頭,秦硯眉心明顯揚起不悅,因為Omega十分輕浮而挑釁的動作。
Omega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純然的雙瞳內帶著昭然而揭的嘲弄和輕視,指腹似有若無地摩挲著他的唇下區域,視線仿佛描摹著他臉上的每一寸紋理,像是在打量著某一個隨手可丟的玩具。
秦硯難以遏制被沈樂安這一番舉動挑撥起來的怒意。
「生氣嗎?」沈樂安狎昵地抬手碰了碰他的眼睛,「你平時就是這樣和我說話的。」
Alpha此時此刻,全然沒有平時的平靜,眼底聚了一層別樣的顏色,深藍積攢,仿佛化成火焰,如似漂亮的藍海寶珠。
沈樂安全然沒有踩鋼絲的感覺,他深諳秦硯本人刻在骨子裡面的冷靜自持,心知肚明把人惹火了也不會怎麼樣,索性放開了拘束,欣賞起他的明明被人挑釁氣的不行仍舊錶面風平浪靜的俊顏。
論忍耐力這一點上,沈樂安是非常佩服秦硯的,佩服的五體投地,反正他是忍不了。
見他竟然不反抗,沈樂安反倒多了一點心平氣和,又道:「你這人說話就是自負自傲,看不起人,一點尊重也沒有,玩個遊戲還要逼逼賴賴,你以為我看不穿你心裡對我的評價?就你乾的是正事,別人都是不務正業了唄?看不起誰呢。還有上次,我都沒有干涉過你和誰來往,你憑什麼對我的朋友圈評頭論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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