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車,沈樂安才問他:「你是因為剛剛宋姨誤會你偷吃,所以一直惱羞成怒不願意說話?」
秦硯:「……和這個沒有關係。」
他只是因為剛剛的事情,有點一時沒有控制住情緒,所以不想和沈樂安說話而已。
如今冷靜下來,又覺得自己太不理智,有失分寸。
沈樂安瞄了他一眼,哦了一聲,「那你生什麼悶氣?」
「沒有。」秦硯眉心微擰,語氣稍冷,「我在開車。」
言下之意讓他閉嘴,吃了槍藥似的。
沈樂安嘖了一聲:「你要太累注意力不集中,我也能開。」
車內靜了片刻,秦硯將車停到路邊,見沈樂安略帶不滿的目光投來,他冷靜兩秒,道:「有點事情。」
他認錯認得快,沈樂安一腔怒火愣是沒發出來,蹙了蹙眉,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秦硯,我哪裡惹到你了?」
秦硯:「沒有。」
車輛停在路邊,旁邊的街道上沒有路燈,只有店鋪的白光照亮了一點道路上的光景,車內燈光昏暗,沈樂安看不清他的神情,只有他冷肅沉吟的聲調,像是在討論什麼嚴肅的國家大事。
沈樂安沒什麼印象自己得罪過他,沒好氣道:「你說。」
沉默良久,秦硯才道:「上次你提到的事情,我沒有正式的告知你答案,我不會與你做那樣的約定,此外,我雖然不是很願意馬上結婚,但是也希望可以找到一個合適的伴侶。」
秦硯一向果斷,鮮少這樣拖泥帶水折騰許久才將這些話說出口,既然不合適,他不會讓沈樂安有任何的誤會,避免出現任何感情上的麻煩,秦硯不擅長也不喜歡花時間處理這些事情。
他頓了頓,又補充道:「我希望我未來的伴侶足夠穩重成熟,彼此能夠給對方足夠的空間,我的工作很忙,不希望花費任何的時間在處理這些瑣碎上面。」
婉拒和疏離的意思明明白白的放在表面,一點客套也無,確實很有秦教官的風格。
沈樂安掃了他一眼,沒想到這人能把談感情聊得和談合同一樣,揚了揚眉:「我知道了。」
早八百年前就婉拒過了,他又不是沒聽出來秦硯的意思,不過他對謀求秦硯的感情沒有什麼想法,不過是饞他身體罷了。
聽起來倒像是秦硯誤解了他的行為,但天地可鑑,他真正算是付出實踐的勾搭大概只有上一次發情期時候的別有用心。
沈樂安四個字就把秦硯滿嘴的話堵在喉口。
「秦教官。」沈樂安忽然道,「你一直都是這樣嗎?」
秦硯只覺鬱氣未散,擰眉問:「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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