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如霜倒是異常淡定:「清者自清,你無須跳腳,隨他們去。」
長孫策俊臉扭曲,咬牙切齒:「我、沒、跳。」
宋玄機掃了眼長孫策的仙舍,對長孫策辛苦了半日的成果做出如下評價:「自入學以來,你可曾打掃過仙舍。」
長孫策頓覺自己胸口中了一箭,幾乎要吐血:「你們到底要不要進來?」
賀蘭熹從宋玄機身邊鑽了進去:「我來啦!」
長孫策的仙舍比賀蘭熹的仙舍小了一半,卻要住四個人。
四張床並列擺放,四人共用一個浴房,每人只能分到一張書桌和一個木櫃。
賀蘭熹不由感慨:別看無情道院總是一副遺世獨立,與世無爭的姿態,其實還挺財大氣粗的嘛。
長孫策則跳腳地表示:你們一屆一共才三個人,無情道院能不財大氣粗嗎!
此次聚會的一共六人,正是不久前被升為高階弟子的六人組。長孫策本來還想著終於能組一場牌局了,不料潯熹一坐下就從靈囊里掏出了《謝塵緣》開抄。
祝如霜擅長模仿他人筆跡,自願幫兩個道友分擔重任。
提到賀蘭熹和宋玄機受罰的緣由,白觀寧著實不能理解:「你說你們兩個,好端端的看什麼春宮圖。那玩意兒有什麼意思啊,是《九州史》和《丹藥學》還不夠你們看嗎?」
賀蘭熹一邊低頭抄書,一邊道:「你真信我們是因為看春宮圖受罰的嗎?我聽說合歡道很多人都覺得我和宋潯有姦情。」
「這你們放心,」白觀寧瞥了眼賀蘭熹手上的流緒微夢,「我已經幫你們澄清過了,你們之間是清白的,我可以用我的人格擔保。」
賀蘭熹右手一歪,差點寫錯字:「……你還是別了,人格挺重要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只是看春宮圖就能引起無情道的天怒確實有點可疑。」白觀寧若有所思,「近百年來,無情道的天怒一共只被觸犯了兩次。」
賀蘭熹被勾起了好奇心:「哪兩次?」
白觀寧:「一次就是你們在中秋幹的好事,還有一次是在十八年前,那時浣塵真君還沒有閉關。據說,那夜無情道院不但狂風大作,還電閃雷鳴,暴雨下了整整一夜,當時很多人都以為浣塵真君是在渡劫飛升呢。」
蕭問鶴:「三個無情道都不知道這件事,你怎麼知道的?還知道得這麼詳細?」
白觀寧:「聽說的,合歡道的師兄和前輩們最喜歡討論這種事情了。和你們這次不一樣的是,當年的監察弟子查了一年都沒查出來當夜到底是誰觸犯了無情道天怒。這件事也算是太華宗近代未解之謎之一了。」
賀蘭熹和宋玄機默契地對視了一眼,心想這能讓監察弟子查出來才有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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