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玄機淡道:「我們一樣會在此面壁罰站。」
賀蘭熹一時語塞,又不得不服宋玄機說的是實話。
宋玄機就是這樣,不開口則已,一開口便一定能堵得人說不出話。
賀蘭熹高冷地往祝如霜的方向挪了挪。
這時,沂厄真君總算想起還有三個小的在罰站。他把【載星月】交還給賀蘭熹,道:「你們先各自回仙舍好好休息,明日本座和緋月真君會詳細問你們事情的經過。」
賀蘭熹接過【載星月】掛在腰間:「弟子告退。」
三人一同離開歸虛談室。祝如霜時不時偷瞥賀蘭熹一眼,他有不少話想和賀蘭熹說,只是礙於宋玄機在場不好把話說的太多。
賀蘭熹看出祝如霜的欲言又止,建議:「道友們,我們一起去祝雲仙舍聊一聊怎麼樣?」他本想邀請道友們去自己的仙舍聊,但很遺憾,他的仙舍暫時還不能見人。
「好的,時雨。」祝如霜有些困惑,「不過,你為什麼說的是『道友們』?」
是夜,無情道三人組首次的徹夜長談在祝如霜仙舍隆重舉行。至此,三個同窗一年,暗地裡互相關心,彼此信任的少年終於在彼此面前徹底卸下了偽裝。
賀蘭熹作為本場長談的發起人,大致講了一下事情的經過。祝如霜聽到一半,震撼到小臉發白:「難道說,玄機你也和時雨一樣是話癆?」
賀蘭熹主動幫宋玄機解釋:「那倒不是,他本來話就少,只是到無情道院後之後更少了而已。」說完,他望向宋玄機:「我沒說錯吧?」
宋玄機不置可否:「所以,你在西洲時便已向祝如霜暴露了本性。」
賀蘭熹:「是啊。」
宋玄機:「難怪。」
賀蘭熹不解:「難怪什麼?」
祝如霜也不太明白,真誠發問:「我有些好奇,你是什麼時候向玄機攤牌的?今夜我們四人不是一直在一起嗎,除了你進【風月寶匣】的時候……」
賀蘭熹:「啊,這個嘛。」
人在尷尬的時候總是會裝作很忙的樣子。比如現在,他竟然和宋玄機同時端起茶盞,鎮定地抿了一口祝如霜親手為他們泡的茶。
「實不相瞞,我也有一事百思不得其解。」賀蘭熹一點都不生硬地轉移了話題,並真情實意從魂魄深處發出吶喊之聲:「請問,到底是誰規定無情道院弟子一定要惜字如金的啊!!!」
話落,仙舍一片寂靜,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覷。
半晌,祝如霜不確定地說:「我不知道,但師兄們的話都很少啊。」
宋玄機道:「院長亦然。」
祝如霜點頭贊同:「不僅僅是無情道的人,連無情道的狗都甚是沉默寡……吠,我們自然會理所當然地認為,修無情道者必須『非必要不開口』。」
賀蘭熹一挑眉:「『必須』?道訓上有寫嗎,院徽上有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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