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他從一開始就不應該許諾年黎什麼狗屁戀人的名分,這樣年黎就不會越要越多,居然還想出來什麼方玉澤不接他電話,他也不接方玉澤電話的荒唐事。
方玉澤這一個星期沒有回來,就是想冷落年黎幾天,讓他長長教訓。
今晚方玉澤喝了點酒,像是曾經一樣,他一喝多了酒就想讓年黎伺候伺候他。
晚上十點多他回到這裡,打開房間的大門時,房內卻是一片黑暗。
已經是深冬,不似以往進屋時暖氣撲面,光芒溫和,而是一陣久未住人的寒意襲來,將方玉澤渾身的酒意吹散了大半。
他走進房間,打開大燈,環顧了一圈四周。
房間裡的一切和他那天離開時沒什麼區別,方玉澤呼吸一滯,快步走到客廳里。
茶几上他上次留在這裡菸灰缸已經被清理乾淨。
方玉澤喝了酒,腦子不太清醒,他沒有細思這個發現意味著什麼,卻是莫名的鬆了一口氣。
他走進臥室里洗了一個澡,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臨睡前他給年黎打了一通電話,沒人接,方玉澤惱怒地將手機狠狠一砸,手機在床上彈了兩下,也不知道彈到哪裡了發出砰的一聲脆響。
這種情況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與上次高爾夫球場事情如出一轍。
那次方玉澤也是和年黎大吵了一架,幾天沒有回家,等到三天後他喝醉酒回家,正好碰見年黎不在家裡,他給年黎打電話卻也打不通。
那是他第一次聯繫不上年黎,有一種很難言說的滋味,他說不上來那是種什麼情緒,也從來沒有經歷過,只是令他心裡很難受,很焦灼,讓他坐立不安,什麼事情都干不到心裡。
方玉澤很討厭這種情緒。
還好這種情況持續的並不久,第二天早上年黎就回來了。
這一次應該也和上次一樣。
方玉澤睡前想著,估計是因為上次高爾夫球的鬧劇讓年黎丟了工作,他不知道又從哪裡找了個亂七八糟的工作,還需要上夜班了。
下次他要和年黎說說這個問題,要想留在他身邊,不許再去做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工作
........
這樣想著,沒多大一會方玉澤就陷入了昏睡中。
半夜裡方玉澤又猛地從夢裡驚醒,胃裡一陣陣的絞痛。
這陣疼痛來的突然,胃裡面像是揣了一個絞肉機,在他肚子裡翻滾著亂絞,將他胃腹里細嫩柔軟的臟器都攪合的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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