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周多你都情緒不高,是因為齊慎,現在忽然高興的洗澡都要唱歌能是因為什麼?多半還是齊慎吧?」
連江硯自己都沒有察覺到,他提起齊慎的時候的語氣有些酸溜溜的。
沈易沒想到他這麼敏銳,他捏了一下鼻子笑道:
「哎呦,我好像聞到了好大的酸味兒。」
江硯忽然低頭扯了一下被子,面上好像一個委屈的小媳婦,沈易頓住了笑聲,湊過去抱住他:
「不酸,不酸行了吧。」
江硯由著他抱著,臉上的線條終究還軟和了下來,索性靠在他身上,沈易猶豫一下出聲:
「你真不想知道?」
江硯閉上眼睛出聲:
「你開口前要考慮到我的身份。」
他不光是沈易的愛人,他還是警察,有些事兒沈易不說他就不知道,但是知道了卻不好再裝不知道了。
沈易聽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心裡有些說不出的暖意和感激,無論如何齊慎都是他多年的朋友,縱使他做了一些違背法律的事,但是在他看來卻並不違背道德,他不想讓他落到最壞的結局。
他將江硯按住,親了一下他的唇角,就像是開心的小貓抱著懷裡的大玩具一樣,有一種江硯無法拒絕的熱情。
兩個人你來我往,熱情的小貓兒不知道什麼時候跨坐在了江硯的身上,小貓撩到一半的時候瞬間想起來什麼,立刻頓住了動作。
「停,你剛出院,今天不行。」
江硯簡直要被他氣笑了,一把逮住了要溜的人:
「你看我能停下來嗎?」
這個時候喊停,虧他想的出來。
沈易摸了摸鼻子,有點兒心虛,其實他也不是很好停,算了,一天放縱一下應該不至於喪偶,干吧。
而此刻靜靜躺在床頭柜上的那個手機中有一封下午才被查看的郵件,那是一個陌生的還在雜誌郵箱發過來的。
裡面是一封論文,其方向正是之前沈易和齊慎說過想要找的關於未成年人心理干預的方向,只一眼,沈易就猜到這可能是誰給他發的了。
他仔仔細細看了一遍論文,果然在論文的最後一段,他看到了夾雜在文中的一句話,那句話他記得曾經出現在齊慎的畢業論文中,這篇論文就是齊慎在用隱蔽的方式給他報平安。
看到那句話的時候沈易懸在心上許久的石頭終於算是落地了,他不知道齊慎身在何處,也不知道他現在的情況,但是至少,他知道他沒死。
他甚至願意相信那個帶走齊慎的人,是真的想要救他。
M國的一個莊園中,過了兩天齊慎才被Ken允許下床活動活動,齊慎被護工扶著起來,他傷口在背部,平時不能躺著靠著,只能側著身子,這兩天下來他感覺腰上的肌肉都是酸疼的,護工的動作非常小心,因為床前還站著一個面容嚴肅的黑凜。
黑凜從前也受過傷,多數的時候都是包紮一下,自己扛過去,身邊所有的人幾乎也都是這種情況,齊慎這傷在他眼裡頂多是需要養的時間要長一點兒,但是放在這人身上好像活生生就去了半條命,甚至他覺得護工的力氣再大一點兒就要捏碎他細瘦的腕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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