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硯回頭:
「吃完了,我洗了點兒草莓,要不要到屋裡去吃?」
沈易心裡哼哼,面上不顯,抱著手臂靠在門邊:
「那不行,我還沒過夠眼癮呢,呦,給我看看這雙手,你還真別說,這手套一帶,不比薄荷貓差啊。」
沈易上去就抓住了那人的手腕,一臉欣賞地看著他的手,弄的江硯又心虛又不自在:
「手還不都是一個樣子,不許鬧了,一會兒沒飯吃了。」
「哎,我和你說我們科室的小姑娘好幾個手控,都說手長得好看的人人也帥,你說薄荷貓大大現實中長什麼樣子啊?會不會很帥?我還挺想見見他的。」
江硯抽回手:
「謬論,手長什麼樣子和人有什麼關係?」
「瞎說,怎麼沒關係?這手指修長說明這人肯定不是矮胖挫,應該就是玉樹臨風那一掛的,正是我喜歡的那一類型,薄荷貓大大可是我夜班的燈塔,無數個夜晚都是他的視頻陪我度過的,他對我有特殊意義,哎,也就是不認識他,要是真的見了他本人,可能我就不喜歡你,我沒準會喜歡上薄荷貓大大。」
沈易一臉憧憬地說著,這副就差快要星星眼的樣子,讓江硯沒來由的一陣酸,好像一個醋罈子就在胸口咣當:
「你就那麼喜歡他?那要是他比我帥,你是不是就後悔了?」
沈易閒閒地靠在廚房一邊的台子上,摸了摸下巴:
「也不是不可能,薄荷貓大大對我是特殊的,你懂吧,在那種加班的深夜,他陪伴我前行,我倆的情誼有兩年多呢,我才認識你多久啊。」
一刀正中江硯的心口,雖然他明知道陪伴沈易兩年多的薄荷貓就是他自己,但就是不舒服,如果薄荷貓是別人,沈易就真的可能後悔和他在一起了。
江硯低下了頭,繼續切手上的蔥姜,不說話了。
沈易看著他這好像受了多大委屈的樣子有些無語,騙他這麼長時間的人是他吧,弄的好像他欺負了他一樣,他還有情緒了。
哼,他就說。
「你是不是吃醋了?吃醋了也沒用,薄荷貓大大就是帥,就是好,我就該先認識薄荷貓大大,沒準他也喜歡我呢,他經常在評論區回復我你知道嗎?別人都不回就回我,我對他肯定是特別的存在。」
沈易就像是一隻得意洋洋晃著漂亮大尾巴的貓一樣,靠在一邊仰頭暢想,忽然江硯微微驚呼了一聲,沈易一轉頭,就見他切到手了,醫用手套都被割破了,殷紅的血將手套里都染紅了,他嚇了一跳:
「切到手了?快脫下手套。」
沈易幫著他脫下手套,江硯就直接將水龍頭打開沖洗傷口,血水染紅了池子,沈易這才看到這口子割的不淺,沈易連忙拉著他出來
「快出來,我去找藥箱。」
他剛要把人按到沙發上,江硯卻搖搖頭:
「別弄髒地毯。」
客廳的地毯是個淺米色的,江硯微微垂著頭只站在餐桌邊上,像是一個受了傷卻小心怕弄髒地毯的大狗一樣,這句話讓沈易的心一下就緊縮了一下,手上的血滴在了白色的瓷磚上,顯得觸目驚心,沈易趕緊進屋拿了醫藥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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